“你沒騙我?”魏佔英神色凝重。
按照符銳傑的說法,對方肯定是來者不善,而且極有可能是奔著三刀的女朋友來的。
可是費清月看上去也不像惹事生非的人!
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魏佔英吧嗒了兩口菸斗,陰沉著臉問道:“符銳傑,你知道開玩笑的結果嗎?”
“英伯,我現在都成這副模樣了,我還敢拿這事兒開玩笑嗎?”符銳傑搖了搖頭,嘆道:“不瞞你說,我老婆都想和我離婚呢,思雨也不理我了。我在不想辦法彌補一下過錯,我和興安就得背井離鄉,跑到外面討生活去了。咱村現在混好了,大家都往回跑,我們舉家跑出去了這輩子就別想回來了。”
頓了頓,又問道:“英伯,你能不能看在這件事上幫我說說好話啊?”
“那得看這件事有多嚴重!”魏佔英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畢竟符銳傑父子作惡多端。
“成!”符銳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又胡亂閒扯了幾句,便拉上一臉不甘心的符興安離開了。
剛剛出門,符興安便埋怨道:“爹,你給他們說這個做什麼啊?咱們看熱鬧多好呀!”
啪……
符銳傑抬手給了他一個響頭,咬牙切齒的說
道:“蠢貨!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看熱鬧?你覺得咱們能看到什麼熱鬧?孔達他們多厲害不知道?媽了巴子的,快點跟老子回家,沒什麼事別出來亂竄。”
饒是符興安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也只能老實巴交的爬到三輪車上。
他本來就沒什麼膽子,之前在村裡囂張跋扈,也是狗仗人勢,再加上手底下有幾個狗腿子。
現如今樹倒猢猻散,之前的籌碼都成了笑話,哪裡還敢招搖過市?
魏佔英鎖上大門,陰沉著臉回到了屋裡,思索半響撥通了孔達的電話,將符銳傑說的話如實轉告給孔達,哀求道:“孔老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三刀和二旺之前的確有點不務正業,可他們現在都改邪歸正了呀!”
電話那邊的孔達安慰道:“英爺爺,我也沒說不管。您老把心放肚裡,我們農場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魏佔英感動道:“謝謝孔老闆,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的確是我的不是。”
“您老不用客氣,況且現在也不晚。”孔達笑了幾聲,又詢問道:“你知道那人長得什麼樣嗎?”
魏佔英急忙說道:“知道個大概,我問符銳傑了。”當即,又將賴川三粘的大概模樣
解釋了一遍,繼續說道:“符銳傑說他的口音有點怪,不過也沒聽出具體的差別。不過那人穿的都是牌子貨,看上去就是有錢的主兒,說話的時候也是牛氣沖天的。”
孔達應了聲,又囑咐道:“你記得給三刀提個醒,讓他倆別亂跑。”
“我曉得。”魏佔英人老成精,瞬間便明白了話裡的意思,樂呵呵的說道:“我就說他們快要結婚的人了,這段時間不能遠行,也不能獨自外出,必須確保安全,要不然會耽誤喜事的進度。”
這也是村子裡慣用的說辭,以長輩的身份用來叮囑晚輩,三刀肯定不會察覺到異常。
孔達又和魏佔英閒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便撥通了牛樂的電話,吩咐道:“查查最近兩個小時內從村外經過的賓士車。”
不多時,牛樂便給了回答,“大哥,總共過去了十三輛,其中五輛是陳少和王少他們公司的車子,剩下的七輛都有點陌生,應該是過往的遊客或者是富陽鎮閒著沒事兒出來亂竄的老闆。”
孔達繼續說道:“那七輛車裡有賴川三粘的車嗎?”
“你等我仔細看看啊。”牛樂又仔細檢視了一遍,說道:“有個比較模糊的頭像,應該是
賴川三粘,不過我不敢確定。大哥,賴川三粘開的不是豐田嗎?什麼時候換了大奔啊!”
孔達懶得和他解釋,“查查這輛車是從哪裡來的。”
“好咧!”牛樂很快便給了孔達答案,“這輛車是從咱村往南走的,具體去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超出了咱村攝像頭的覆蓋範圍,半個小時之後又折返回來了,應該直接去了富陽鎮。大哥,你等一下,我讓鎮上的人過去瞧瞧,看看車牌號能不能對得上。”
……
仙泉農場。
孔達倒了一杯酒,又從桌上抓了一把花生米。
他知道賴川三粘找費清月的原因,更知道目的就是想把錢拿回去。
這事兒若是放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