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我說的不許亂跑也包括不能喝酒!”
“那多沒勁啊?幹了一天活兒還不能喝酒了啊?”魏盛青嘀咕了一句。
“你在家喝我不管,你就是喝死都行!”魏佔英瞪了他一眼,擰著眉頭說道:“你去看你哥了嗎?”
魏盛青不以為然的說道:“看他做什麼啊?那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啊!”
啪……
魏佔英劈手給了他個響頭,咒罵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哥給你頂了缸,你不得去看看他啊?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沒腦子?”
魏盛青理直氣壯的說道:“他自己要去的,我又沒讓他去。再說了,
勸人不勸心,我去了管什麼用?萬一我們倆吵起來了,我爹孃還得跟著生氣。行了,英爺爺,怎麼辦我心裡有分寸,你就別跟著擔心了。”
魏佔英氣的臉色鐵青,恨不得再給他兩腳。
可想到魏盛青的狗脾氣又放棄了。
事情到了這裡,彷彿已經走進了死衚衕。
魏盛春扛不住了就是真相大白的時候。
孔飛來勢洶洶,屆時肯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還得再趕走幾人。
一番思忖後,魏佔英快步離開了大棚基地,徑直來到了符銳傑的家裡,埋怨道:“我快被你害死了?”
“我怎麼你了?我這幾天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符銳傑和符興安正在家裡養傷,鼻青臉腫的樣子出去也不好看。
魏佔英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你跟狗皮膏藥一樣天天去我家裡,也不會把孔飛和湯耀樹招來。”
“英伯,不能他們都吃肉還讓我吃樹皮吧?天底下也沒這個道理。”符銳傑一副無賴的模樣,陰陽怪氣的說道:“您老現在兜不住了就跑來埋怨我,你怎麼不把事和孔達說明白呢?咋的,你怕毀了名聲啊?你那麼怕,你當時怎麼不站出來啊?你是捨不得你家裡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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