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坑村。
雷貴這麼一鬧騰,張輝和鄒然也算是徹底出名了。
那些原本還想著跟兩人一起用智慧發財的閒漢也紛紛退卻,生怕麻煩找上門似的。
“你說咱們村怎麼出了這麼倆禍害呢!”
“連特庅要飯的錢都強,這還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老天爺就應該把他們倆劈了!”
“老八,你那侄子可真有本事!”
“愛誰侄子誰侄子,我可沒這樣的侄子!”
“別添火了,聽說老四都和張輝斷絕父子關係了。”
“鄒然娘剛剛還去把他罵了一頓,要跟他一刀兩斷呢。”
……
一時間,街頭巷尾都是議論聲,期間時不時的傳出陣陣咒罵。
昨天還表示對張輝和鄒然唯命是從的那些閒漢,更是躲得遠遠的,一臉機警的掃視著周圍,生怕忽然衝出幾個大漢,把他們也揍一頓似的。
“你們說,這事兒和二旺,三刀有關係嗎?”魯盛田點了支菸,低聲說道:“那倆小子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呀!”
“你小子可別胡亂往人家身上潑髒水。”魏三木板著臉,開口道:“那個雷貴可是在村裡說了,是張輝把他們喊來的。他們衝進去揍張輝的時候,張輝還喊他雷爺。”
“對對對!這事兒我也聽見了。”幾位村民紛紛附和,還有人說道:“張輝真特孃的丟咱村的人,對著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人喊爺。娘皮的,這小子見了他親大爺,也沒喊的這麼親呀!”
魯盛田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總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那你去問問二旺和三刀。”魏三木滿臉冷笑,還打趣道:“那倆小子現在好說話,肯定不會對你動粗。”
“我吃飽了撐的。”魯盛田沒好氣的說道:“我就是瞎琢磨呢,又沒有幫張輝的意思。那小子捱揍也是罪有應得,
正好給我家小肥豬報仇了。”
五年前。
魯盛田養的一頭小肥豬丟了。
當天夜裡,張輝家裡就烤的小乳豬。
魯盛田上門詢問,張輝讓他拿出證據來,不然就要告他汙衊。
那次可是把魯盛田氣了個半死,甚至還詛咒了張輝半年,不過沒什麼作用。
時間久了,魯盛田的氣消了,自認倒黴了事。
眾位村民經過他這麼一提醒,也紛紛破口大罵。
……
村外。
鱷龜養殖場。
孔達幾人並沒有進村,而是在這裡轉悠起來,還撈了些鱷龜,美名其曰過年吃點稀罕玩意兒。其實,幾人的神念早就覆蓋了魏坑村,也將村民的聊天聽了個清清楚楚。謝狗子看到陳兵,王思思,牛樂和羅豹等人好奇,繪聲繪色的給眾人解釋著村子裡的對話。
幾人聽的哈哈大笑,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當面熱議。
魏佔英聽到風聲,騎著腳踏車趕了過來,“孔達,王老闆,陳老闆,你們要什麼說一聲,我派人給你們送過去就行了,怎麼還親自跑一趟呢?這大冷的天,可得穿的厚著點。老驢,別在那裡閒扯了,趕緊給孔老闆沏上茶,怎麼一點規矩也不懂了呢?”
年過六十的老驢是鱷龜養殖場主管,連忙說道:“英哥,我這不是還沒顧得過來嗎?孔老闆他們來了,我得挑著個大的撈呀!”
“村子裡這麼多人,還能連這點事兒都不懂?”魏佔英瞪了他一眼,便邀請孔達進屋。
孔達笑道:“英爺爺,我們撈點就回去了,茶就不喝了。”
“這個……好吧。”魏佔英看了看用鐵窗封著窗戶的接待室,尷尬道:“也好。”
一拍房屋的確經過了加固,窗戶上都封了兩公分粗的鋼筋護欄。
結實是結實了,可賣相太差了。
孔達瞧出了他
的無奈,笑道:“英爺爺,您可別亂想,我可沒有嫌棄屋子不好的意思。這不是過年了嗎?我們還想著等下回去好好搓一頓呢。”
魏佔英急忙說道:“年輕也別喝大酒,對身體不好。”
“好!”孔達笑著應了聲,說道:“英爺爺,開了春這裡就好了。”
“對!”王思思接過了話茬兒,“周圍修上圍牆,內部修兩棟員工宿舍樓,都是一室一廳的宿舍。咱們在一樓辦公,二三樓住人。到時候往二樓樓梯口安一扇鐵門,晚上休息的時候就鎖上。別說蟊賊來了,就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