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一句話讓秦楓城懵了,他站在花臺中間,雙眼瞪大:“天叔,你說啥?我是今天的新郎官?”
“對。”
李溫天點頭:“小友,你別激動,你就是今天的新郎,我們之前在天州喝酒的時候不是說好了,等你回來,必須要跟文靜和文婷舉行婚禮?”
“我曾說過。”
李溫天又道:“你們領不領證我都無所謂,但在族內婚禮,必須舉行,所以今天就是你們的婚禮。”
嘶!——
李溫天一番話讓秦楓城臉都綠了,這合著鬧了半天,是給他下套呢?從昨天晚上共主留宿,就他媽是給他下套呢?
不對。
這不僅是從昨天晚上,應該這是從天州來的時候,就把他算計好了,怪不得這一路走來,沈文婷和沈文靜兩人緊緊把自己夾在中間。
怪不得在救那些村民屍體的時候,沈文婷激動的說只要能讓族人滿意,就能結婚了。
怪不得昨天晚上共主不讓自己回來,怪不得自己一大清早會穿這一身衣服,原來這一切,早算計好了。
“天叔。”
秦楓城一臉黑線:“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看著秦楓城一臉黑線,李溫天也知道秦楓城生氣了
,被隱瞞了這麼久,是誰都得生氣。
不過,雖然生氣,但李溫天早已經想到了辦法,只見他向秦楓城看去。
“小友。”
李溫天道:“過分嗎?我並沒有覺得過分,因為這件事是我們之前在天州說好的。”
“天叔。”
秦楓城攥拳:“可你這是騙了我。”
“騙你?”
李溫天冰寒:“小友,你覺得我辛辛苦苦,費這麼大勁把兩個孩子嫁給你,就是想騙你?”
“好。”
他又道:“你若覺得我騙了你,那你走吧,等你走了,今天婚事也不結了,下午我們就把文婷和文靜兩姐妹浸豬籠,扔到河裡去。”
“……”
秦楓城臉都綠了:“天叔,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
李溫天冰寒:“小友,是你先給我開玩笑,現在文靜和文婷在裡面早已經換好了衣服,連出嫁得開臉都開了。”
“你現在若是不要她們,按照族規,她們下午就得浸豬籠,扔進河裡淹死!”
“這種事我不騙你。”
李溫天繼續:“因為是你在答應和她們在一起,也是你答應回族裡娶她們,現在你卻出爾反爾。”
“既然你出爾反爾,那她們的後果就一個字—
—死。”
“我…”
秦楓城臉又綠了一層。
當初在天州,確實是他答應要跟沈文婷和沈文靜兩姐妹在一起的,也是他答應等回族裡之後,與她們舉辦婚禮。
但那時候,他只是隨便說說,想應付天叔而已,可沒想到,天叔和沈文婷沈文靜她們當真了。
現在秦楓城一臉為難。
見秦楓城為難,李溫天深吸一口氣:“好,小友,既然你這麼為難,那這件事,我們誰也別說了,我現在就向族人宣佈婚事不辦了。”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秦楓城和李溫天,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喜氣洋洋笑容,她們都在對秦楓城道賀道喜。
全村人都對秦楓城這個新姑爺表示滿意。
“各位鄉親。”
李溫天高聲道:“今天的婚禮…”
“等一下!”
就在李溫天準備宣佈時,一道聲音直接打斷了李溫天,這道聲音不是別人,他正是秦楓城。
“天叔。”
秦楓城無奈:“算了,這件事既然是我答應下來,那我確實不能說話不算數,你不要宣佈了。”
“小友。”
李溫天瞬時咧嘴一笑:“你想通了?”
“想通了。”
秦楓城點頭:“既然是我說過的話,我自然不能
因為我而讓沈導師和沈校長她們出事。”
他確實不能再拒絕,因為他若再拒絕,沈文婷和沈文靜可能真的會被處死,他身為醫者,絕不能做那種錯事。
“哈哈哈!”
李溫天大喜:“好好好!小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才是敢作敢當的男子漢!”
“放心。”
李溫天又道:“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