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毫無情感的語氣從整個大廳裡傳來,可雖沒有情感,但這聲音讓人聽著底氣十足。
見秦楓城竟然說能讓自己的病痊癒,左家四爺一張漲紅的臉更加憤怒了。
“黃口小兒,口出狂言!”
左四爺咬著牙:“我的病,連御春堂的藥老都束手無策,你竟然說你能治好?我左彪最恨的就是口出狂言,自誇自大的人,你讓我噁心至極!”
秦楓城一張臉依舊平靜。
“他束手無策,是他醫術不行,我說能治好你的病,就一定能治好,不僅能治好,我還能在一分鐘之內治好,你信不信?”
“嘶!……”
一番話讓左四爺狠狠倒吸一口氣,那一張漲紅的臉都猙獰起來:“你你你!小子,我左家豈能容你這番口出狂言!”
“藥老是誰!那可是整個天州都畢恭畢敬的人,你竟然連他都不放在眼裡,我左家定不容你!來人啊,將他給我打出去!”
一聲怒喝,外面一群家丁就要衝過來。
流著淚的左嵐兒也急了:“好了,秦楓城,你別說了好不好,我四叔受不了這種刺激的,求求你別說了。”
見左嵐兒哭成了淚人,秦楓城心裡一陣心疼嘆息,他
慢慢走過去:“你讓一下。”
秦楓城將左嵐兒輕手中攙扶的左四爺拉過來,單掌兩指併攏,狠狠向左四爺身體的腹部右上方點去。
肝臟就位於人的右上腹部,大致位置在右鎖骨中線第五肋間處。
“砰!砰!”
被秦楓城兩指狠狠一點,滿臉漲紅的左四爺一張臉更紅了,紅的好像一灘血水染在了上面,不僅如此,他的一張臉還猙獰起來,好像非常痛苦。
“噗……”一聲悶響,左四爺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直接狂湧而出。
“啊!四叔…”
左嵐兒一聲驚呼,臉色萬分驚恐:“秦楓城!你對我四叔做了什麼?嗚嗚嗚,你混蛋,你要殺了我四叔,我跟你拼命。”
左嵐兒哭著對著秦楓城嘶吼。
秦楓城毫不在意,繼續平靜看著左四爺。
半響。
吐了數口鮮血的左四爺突然平靜下來,就連他那血紅的臉,都恢復到了原來的顏色,整個人面色紅潤,白裡透紅,好似一個非常健康的人。
秦楓城撇了一眼左四爺:“感覺如何?”
現在左四爺已經懵了,他愣愣摸著自己的胸口,不斷吸氣呼氣,不管他怎麼吸氣呼氣,整個人的身上都無比順暢,再
沒有一絲疼痛。
“這…這是怎麼回事?”
左四爺摸著自己的身體:“我身上的疼痛怎麼全都不見了,之前吸一口氣,都有些疼,現在竟然順暢多了。”
一臉煞白的左嵐兒也懵了:“四…四叔,你,你說什麼?你現在沒事了嗎,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左四爺突然咧嘴大笑:“哈哈哈,何止是沒事,現在感覺是太好了,我這幾十年,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舒暢過。”
接著,扭頭向秦楓城看去:“恩人,請受左彪一拜。”
左四爺深吸一口氣,恭敬向秦楓城拜去,那身子都躬成了九十度。
看著左四爺行禮,秦楓城並不阻攔,醫者仁心,這是他應該做的,但他也受得起這一拜。
“無妨,以後記得任何事都看開一些,不要輕易動怒,人生短短几十年,沒什麼好生氣的,看開一些。”
秦楓城看了看手錶:“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下午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秦楓城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秦楓城往外走,左嵐兒急得直跺腳:“秦楓城!你給站住。”
秦楓城並沒有回頭:“你叔叔說的對,結婚乃人生大事,並非兒戲,我們不該假裝
情侶來騙他們,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一句話將左嵐兒所有陰謀拆穿,氣的左嵐兒面紅耳赤直跺腳:“秦楓城,你個混蛋!你不幫我也就算了,你居然拆我臺,我跟你沒完!”
秦楓城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看著秦楓城消失不見,左嵐兒撅著小嘴,一陣委屈,她哪裡是想假扮情侶,她是真的喜歡上秦楓城了好不好。
含著淚向四叔看去:“嗚嗚,四叔,對不起,我……”
左四爺看著秦楓城離去的方向雙眼一眯:“嗯,嵐兒,你帶回來的這個物件不錯,我同意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