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直她燙得“哎吆”一聲竄起來。廖付仲拍桌子怒道:“哪個把這下作東西帶上桌!倒讓他長了臉,還嫌宅子裡黴氣不夠!”姆媽強嚥下氣,只得哄了廖付伯離席,廖付仲轉過頭又朝鐘二笑道:“法師見笑了。我這個兄弟實在見不得人,因為腦子不好,自小就受父母厭棄,我縱有心袒護,也總被外人阻攔。”他抿著嘴淡淡一笑,垂下眼又說:“你們也見過玉金秋,他本是懂得妖法,自從來了我們家,便將這宅子鬧得烏煙瘴氣。大太太本是吃齋唸佛的良善人,可憐他無父無母,平日少不得接濟,哪知有一天竟從樓上跌下來,全身的骨頭被摔得稀爛,便是生生被他克去性命。”
這說辭實在是牽強,湛華淡淡笑了道:“生死由命,又怎能怪在他頭上。”廖付仲夾了一口菜又說:“單這一件也罷了。大太太死後不久,父親便生了怪病,脖子上另生出顆人頭來,府裡眾人驚恐悽傷,唯獨他面無驚色,有一回路過他房門,聽著玉金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