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欺負我。”葉令蔚站在樓道的轉角處,面露委屈,語氣也委屈,他很入戲,即使沒在人跟前,也能露出令人為之動容的表情和神態。
他本就是極為漂亮的顏色,當這抹顏色被刻意修飾過後,就像一株被雨澆淋過的梨花。
葉岑愣住,手裡的水墨筆在紙上不小心劃拉出重重的一道,葉令蔚自小沉默寡言,幾時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過話。
不管葉令蔚如何的給葉家丟臉,如何的不爭氣,葉岑都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他心軟了。
但同時,他也深知葉令蔚的本性,不求上進,放任自己墮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葉岑口氣生硬,“在說別人問題的時候,記得先找找你自己的問題。”
葉令蔚啪的一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將無理取鬧叛逆任性表現得淋漓盡致,至少在現在的葉岑眼裡,葉令蔚是這樣的。
而葉岑看著被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怔住了,良久,他把手機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小兔崽子,我就知道!”
他本來想罵狗改不了吃屎,但還是忍住了,他跟葉令蔚一母同胞,罵他相當於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