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戰士捆在一起批,上批張國燾,下連幹部戰士,紅四方面軍的每一個學員不光流淚,還在暗暗流血。許世友忍不住了:“中央已經定了調,張國燾犯錯誤,不等於紅四方面軍的官兵都犯了錯誤嘛!” “噢,還有第二個張國燾。你許世友竟敢為張國燾辯解,真是典型的托洛茨基!”一個學員立即站起來反駁許世友。 “呸,你有什麼資格罵我?老子當年參加敢死隊的時候,你還沒生下來呢!……”許世友突然說不下去了,口中噴出一些殷紅的鮮血,隨後,他住進了醫院。紅四方面軍的老戰友來看望,來一個哭一個,大家都感到沒有出路。許世友哼道:“你們就知道淌眼淚,哭有什麼屁用?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們走!” “走,到哪兒?”大家睜大眼睛問。 “回四川找劉子才去!他們還有1000多人,又是我們的老部下,巴不得我們去哩!”許世友越說越激動,“在這裡天天說我們是反革命,還要繳槍!我們到四川去打游擊,叫他們看看我們到底是不是革命的,願走就走,不願走的也不要告訴中央!”王建安首先響應,接著大家都表示贊成,笑容又回到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