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的手。
二班的新生們排好隊前往準備區域,等上一批新生從機甲上下來,他們就可以上去體驗了,現在還需要繼續等候。
四列縱隊變成了一列,江煊正巧站在林子茂邊上,他瞧見林子茂鞋帶鬆了,便提醒他:“鞋帶鬆了。”
江煊的聲音很好認,林子茂身邊的男性聲音都比較清脆,而他的聲音則相對低沉磁性。
軍訓期間並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江煊,也不是每回見到他都能聽見他說話,但江煊一開口林子茂就知道是他,而且他肯定對方是跟自己說的。
林子茂十分禮貌地道謝:“哦,好。”
他蹲下綁鞋帶。
江煊視線順著他蹲下的動作往下瞧,看到他因低頭而露出來的白皙後頸,上週曬傷的脖子脫了皮,新長出來的肉帶了點粉色,粉嫩粉嫩的,估計過個一兩天這點粉色就會跟周圍的面板融為一體。
再有三天,新生軍訓就將劃上句號,江煊的新生輔助工作也到此結束。
林子茂繫好鞋帶,站起來時江煊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第一批上機甲的新生們終於挨個爬下來了。
是的,沒看錯,他們大多都是爬下來的。
登上去的大多都是多人操作重甲而不是雙人輕型機甲。
能上去體驗的新生們面色慘淡成這樣,可見傳聞中對機甲操作者的身體素質有高要求不是沒有依據。
據他們剛才所觀察到的,這些機甲其實也沒飛多高,只是在空中多轉了幾圈,又擺了幾個有意思的姿勢,大約上到了十多千米,也就是到達平流層。
眼看著第一批上機甲的新生們吐成這樣,後邊還沒上去的心裡都開始打鼓,對上機甲體驗一事似乎也不是那麼值得令人期待。
比起其他已經開始產生退縮心理的同學,林子茂對被撫著走的新生們的慘狀視若無睹。
他的視線落在一臺臺停靠在一旁的機甲上,每一臺機甲保養的都十分完好,但也可以從中瞧出這些都不是最新的型號,在軍方那裡這些應該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老物件了。
正琢磨著型號不同的機甲時,林子茂耳邊傳來越來越吵雜的聲音。
有人在問江煊關於他們那一屆登機甲的事情。
“學長,我平時就暈星艦,會不會也暈機甲啊?”
“學長,你們去年上機甲也有這種情況嗎?”
“學長,我腿開始發軟了,我待會能活著回來嗎?我好怕!”
林子茂收回放在機甲身上的視線,他有點好奇江煊怎麼回答這幾位同學的問題。
跟預想中的一樣,江煊根本沒有回答他們的任何一個問題,反倒是何玲細心給他們講解上機後的流程。
何玲:“大家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