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不會的,別忘了。你上次給我的那張圖紙,上面標註了那些地方經過加固。地下七層會很安全,這個房間尤其是。因為我們的運氣很好,你的這個房間不但處在杜門位置,而且正是其中的一個加固區域。”範劍南微微一笑。
“我還是不放心,你到底有多少把握?萬一兩個術陣潰散,陰陽之氣沒有相互衝突,而是相互調和了怎麼辦?如果是這樣,我們拿外面這些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張丘烈憋了半天才道,“無論是犯人還是看守,都會是我們的敵人。”
範劍南看著他道,“這個世界上一切事情的發展都有很多種可能性,我不能斷言我的計劃一定會成功,但至少值得嘗試,而且我們必須去嘗試。”
地面的震動更加厲害了,整個房間都似乎在搖晃。張丘烈踉蹌了一下,苦笑道,“到了現在,不嘗試也不行了。但願我們的好運氣能夠一路到底。”
地下七層深處的一個隱秘房間內,坐在輪椅上的第一理事眉頭緊鎖。他身後,那個白人老者有些擔憂地道,“先生,怎麼會這樣?這地震怎麼會這麼突然?”
第一理事嘆了口氣道,“這不是普通的地震,而是地下的風水大局正在垮塌。”
“風水大局垮塌?”白人老者一驚,“這絕不可能!地下舊礦道形成的風水大局,是地下七層存在的根本,將近兩百多年內沒有出現問題,怎麼會突然……”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判斷麼?”第一理事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個白人老者心裡猛然一凜,立刻低聲道,“不敢,我只是覺得有些突然……”
“的確很突然,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地震,而是人為造成的。有人破壞了地下風水局,才導致了這場地震。”第一理事眯著眼道。
“有人破壞?先生,你是說……你是說那個叫範劍南的年輕人?”白人老者驚訝地道,“這個人,可能麼?他雖然也佈下了術陣陣旗,但是我仔細檢視過,一共是六面陣旗,我已經全部移走了。而且,那些陣旗構築的陣法看起來雖然不錯,但絕不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先生,您是不是太高看那個年輕人了?”
“範劍南?我情願高看這個人,也不願意輕視他。”第一理事緩緩地道,“別忘了,他是范家的人,一個遁甲卦師。范家歷代都精於陣法,如果他佈下的陣,你都認為威力不足。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
“什麼?”白人老者低聲道。
“要麼是你在說謊,要麼這根本就是範劍南設下的圈套。第一理事緩緩地道。
“圈套?先生的意思是?”白人老者用徵詢的目光看著第一理事。
第一理事冷笑道,“我知道你是絕不會背叛的,所以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我們都上了那個小夥子的當。他故意用這麼誇張明顯的陣旗佈置了一個似是而非的陣法,引誘我們去破壞。而其實他另外設定了一個根本就不起眼的術陣。”
“怎麼會這樣?難道他一直就知道我們在監視他,所以就故意給我們一個錯誤的資訊。讓我誤以為他的陣法已經被破壞,但其實他暗地裡卻搞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白人老者驚道。
“你還不算笨。而且情況可能更加複雜。”第一理事坐在輪椅上,微微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才道,“也許那些陣旗就是開啟他佈下隱秘陣術的鑰匙,你算算看,距離你處理掉那些陣旗到現在,一共是幾個小時?”
“應該是三個多小時。”白人老者想了想道。
“這就對了,如果我們沒有破壞他佈下的那些陣旗,那麼這個陣法反而不會被啟用。而我們為了以防萬一,處理掉了那些陣旗。卻不知這恰恰是啟用了他佈下的陣術。”第一理事皺眉道,“這個年輕人好厲害的算計。”
“好一招反守為攻,他這等於是借我們的手,啟用了這個術陣。”白人老者臉色大變道。“我這就去,讓博士等人守住入口。”
第一理事搖搖頭,“不,你要做的不是守住入口,而是和博士等人控制住那裡的混亂場面。我們的人不多,能用得上的更少。我要你設法穩住那裡的犯人們,另外讓博士檢查外圍的陣術,否則局面會變得很難控制。你也知道地下七層的那些犯人都是什麼人物。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能力製造出一場災難,我們決不能允許有一個犯人逃脫。”
白人老者點點頭,謙卑地道,“是的先生。我會恪守理事會的規則,地下七層有進無出。即便是付出生命,也不會讓一個人犯人逃脫。”
第一理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這麼多年,委屈你一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