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南皺眉道,“還是從貴公子的病開始吧,畢竟這是我們認識的契機。”
杜先生笑了,他像是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著範劍南道,“我們認識的契機?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算了,你肯定已經不記得了。從四海那孩子開始也可以。順便說一下,他已經沒有危險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而已。你們請回來的那位巫術者非常有實力。”
範劍南搖頭道,“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你面子巫家的人絕不會不給。所以我感到很好奇,明明你自己能辦成的事,為什麼要讓我去。”
杜先生點頭道,“因為我不想和巫家有太多接觸。你知道,理事會為了保持絕對的獨立性,從不和任何流派的術者有過密的接觸。甚至你們五術人內鬥得死去活來,我們也沒有插手。而我找你幫忙是有條件的,因此我們之間是交易,所以不存在這個問題。”
範劍南接過了杜先生遞來的咖啡,又問道,“我還有更奇怪的問題,你到底是誰?據說你那條腿上的舊傷,是因為我父親。但我父親又說你絕不是仇家,想反是個可以信任的人。這就讓我感覺非常的奇怪。”
杜先生沉默了一會兒道,“有興趣陪我到樓上看看麼?空口白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