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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都教大巫師。
範劍南苦笑著道,“原來是大巫師,我說誰有這麼大的能量。不過,你就算是想見我,也不必弄得這麼神秘吧?我們之間雖然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但是總算是也有一面之緣。你來找我算卦,我可以給你八折。”
伏都教大巫師看著範劍南沒有說話,而是轉頭和安彤低聲交流著。安彤聽完了她的話之後點點頭,轉身對範劍南道,“她的中文不是太好,我可以作為她的翻譯。雖然我的西班牙語也未必比她的中文高明多少。”
範劍南找了把椅子坐下,看著這兩人女人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說需要你的幫助。但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絕對不能被人知道她和你聯絡過。”安彤低聲道。
範劍南苦笑道,“來找我算卦的都是需要我的幫助,不過你最好告訴她,我對巫術什麼的沒有任何研究。再說伏都教大巫師如果還要尋求我的幫助,那就說明這事情絕對是一件麻煩事。對於太過麻煩的事情,我沒有什麼興趣。”
安彤小聲對伏都教大巫師說了幾句話,然後轉頭對範劍南道,“她說,你會有興趣的。而且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告訴她,我的收費可不是小數目。尤其是針對她這樣的人。”
安彤又轉身和伏都教大巫師低聲交流了起來,然後她對範劍南點點頭道,“報酬方面絕對不是問題。”
“那就說說看,究竟是什麼事,會令我有興趣。”範劍南淡淡地道。
“這件事其實牽涉到另一個人。”安彤一邊聽伏都教大巫師的敘述,一邊對範劍南道,“南洋命師左相。”
範劍南微微一愣,隨即臉色一變道,“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範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們並沒有把左相怎麼樣。”安彤低聲道,“只是她說,她和左相一樣,陷入了一個困局,希望你能夠幫助他們。”
“什麼樣的困局?左相又在哪裡?”範劍南皺眉追問道。上次巫長青幫助他恢復了沉眠記憶之後,他就嘗試尋找過左相,但是無論怎麼樣也沒有能夠聯絡上他。甚至用卦術也沒有能夠測算出他目前的情況,這曾經讓範劍南想當的不安。左相也是他最早認識的術界朋友之一,而且一度在他的天機館裡幫忙。他和左相兩人可以說情同兄弟,他是決不允許左相受到什麼傷害的。
範劍南臉色一沉,單掌一合,打了幾個指訣。這棟小樓的門窗陡然受到了極大的力量推動,“砰砰”接連關上。就連安彤剛才彈過的鋼琴也大力合上了。整座小樓都處在了範劍南的術力控制之下,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這兩個女人要是不說出個緣由來,就別想離開了。
伏都教大巫師似乎看出了範劍南的緊張和敵意,有些不安地後退了一步,用低而急促的語調和安彤說著什麼。
安彤點點頭,轉向範劍南解釋道,“我們沒有任何的敵意,而且是真心想求助於你。左相目前的情況不是太好,但是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之間並不是敵人。”
“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範劍南雙眉緊皺道。
“實際上事情是這樣的,大巫師是受到左相邀請而來的,左相有一件事想要尋求大巫師的幫助。但是大巫師到了馬來之後,卻發現事情不是他們想象得那麼簡單。”安彤皺眉道,“他們發現自己都被某種古老的巫術所掌控了。不管是左相還是大巫師,都受了傷。左相的情況更加嚴重,他們幾乎是一路逃到香港的。如果你願意,可以帶你去見他。”
“不可能!”範劍南厲聲喝道,“左相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完全可以向五術人求助,怎麼可能向你求助?況且我們雖然接觸過一次,但那一次卻是敵非友,他怎麼可能信任你?”
“你說的沒錯。”安彤點頭道,“左相的確可以向你求助,但是有些事卻並非是你的專長。比如說,巫術。你也知道馬來巫術和伏都教之間有著很複雜的聯絡。左相所遇到的問題也許並不是你所能夠解決的,而且當時,你也並不在香港。”
範劍南沉吟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問題?左相又是怎麼會聯絡上伏都教大巫師的?”
“左相懷疑有人企圖用巫術控制他,而伏都教是控制型巫術的代表流派。所以在幾位資深的馬來巫師引薦之下才找到了大巫師。”安彤解釋道。
“她所說的控制是什麼意思?”範劍南皺眉道。
安彤低聲詢問了幾句,然後轉向範劍南道,“她說的意思我很難解釋清楚,類似於精神控制,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