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他們。”
菊部宗藏皺眉道,“那個男人的樣子,是不是有點高瘦,笑起來很好看,但是眼睛卻看起來很賊?”
那個陰陽師一愣道,“少流難道主見過這個人?對了,我們裝出拍風景的樣子,偷偷拍下了他的照片。就在這裡……”他慌忙從攝影包裡拿出相機,然後找出了照片,遞給菊部宗藏看。
菊部宗藏看了之後,勃然大怒,一把將手中那臺價值不菲的相機摔得粉碎。“果然是他。你們兩個蠢貨,我讓你們找出東密的人。可你們卻給我惹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麼?他根本就不是東密的人。而是一箇中國人,五術人之中的卜術宗師,範劍南!你們兩個蠢貨,蠢貨,簡直愚蠢至極!”
那個陰陽師有些呆滯地道,“您是說,他不是東密的人?”
“他要是東密的人,我就是東密的巫女了!你看看我哪裡像一個女人?”菊部宗藏揮手道,“蠢得像豬一樣。幸虧那個人並沒有深究,要不然他現在已經找上門來了!”
“他居然敢找上門來?”那個陰陽師驚詫道,“他把我們害成那樣,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你們懂個屁!”菊部宗藏恨恨地道,“我們和這個人有過交集,而且和他有過協議,決不再涉足中國術界。 ;'800路我們才刻意保持低調,現在所有的努力被你們兩個蠢材全毀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另一個陰陽師看著菊部宗藏道。
菊部宗藏煩躁地踱步道,“我現在也沒有了主意,流主只是告訴我,最近東密的大神官會在泰山出現,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至於這個人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所以我才會讓你們注意近期來泰山的術者。結果,你們什麼訊息都沒有打探到,反而給我招惹了一個很麻煩的傢伙。”
“這個叫範劍南的年輕人很麻煩?”一個陰陽師皺眉道。
“再麻煩也沒有了。有他在,我估計這一次我們會很不順利。”菊部宗藏苦笑著道。“算了,我已經沒有心情罵你們了。你們兩個回房間吧,把自己清理一下,你們聞起來像是餿了好幾天的魚。”
這兩個陰陽師都低著頭退出了房間。
菊部宗藏一想到範劍南也在泰山,就感覺心裡一陣的不舒服,他對範劍南這個人是頭痛無比,感覺只要是一碰到這個人,無論什麼事情都要變糟糕。可是他兜兜轉轉,卻總是遇到和範劍南打交道的時候。這讓他無比鬱悶。
正在他煩躁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什麼人?”菊部宗藏很不耐煩地道。
外面傳來了一聲輕笑,“你不是正在找我們麼?”
菊部宗藏一愣,立刻警覺地站起身來,低聲用日語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東密摩利天本道,大神官。”來人的聲音不緊不慢道。他的人雖然在門外,但是聲音卻像是就在菊部宗藏的耳邊低語。
菊部宗藏猛然轉身,卻發現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他駭然後退了一步,沉聲喝道,“大神官,你想幹什麼?”
那個被他稱為大神官的人很平靜地站在那裡,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很傳統的日本神官服飾,但是臉上卻戴著一隻詭異的日本面具,把他的臉完全遮了起來。大神官看著菊部宗藏,他的眼睛在面具之後閃閃發亮。“想幹什麼,這句話似乎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對。你說是不是,菊部宗藏。”
菊部宗藏看著眼前這個古怪的人,後退了一步,冷靜地道,“我不知道大神官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陰陽流和東密摩利天本道向來互不侵犯,大神官這樣貿然闖入我的房間,似乎有些太失禮了。”
那個戴面具的大神官依然平靜如水,看著菊部宗藏道,“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至少比你那兩個手下要強。想不到聰明人也會說這種根本沒有人相信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跟蹤我們麼?”
菊部宗藏心中一陣狂跳,他早就聽說過這個東密摩利天本道的手段毒辣,而且這個大神官更是術法高深行事詭秘。他立刻搖頭道,“大神官閣下大概是誤會了,我們並沒有跟蹤你的意思。”
“哦,那就說說為什麼你的兩個低能的手下會在泰山附近逛悠,而且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要不是為了盯上某人的話,難道他們真的是觀光客麼?”大神官的聲音很柔和,但是菊部宗藏卻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殺氣。
不過菊部宗藏也不是等閒之輩,立刻笑著道,“我讓他們在泰山附近找一個人。不過卻不是為了找你,而是找某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