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沉重的鐵片一樣,急速落在地上。俾彌呼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動彈,一臉驚容的蟲廿四也發現自己的四肢像是被禁錮住了。
“反應晚了一點。”範劍南微微一笑,就在客廳裡坐了下來。他甚至看著俾彌呼,笑著點燃了一支菸道,“希望你不介意。”
“範劍南,你想怎樣?你是怎麼做到的?”俾彌呼強忍著憤怒道。
“其實我在附近轉悠了一段時間了,這棟房子的每一個角落我都佈下了陣法。我這個人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只有當我這裡的一起準備就緒的時候,我才會故意被蟲廿四發現。不得不說,你們的反應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範劍南聳聳肩道。
“你到底做了什麼?”蟲廿四壓低聲音吼道。
“我設定了一個陣法,現在你們根本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因為你們和我一樣安全,我們都在這個陣術之中。”範劍南笑了笑,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紙符。範劍南一笑道,“要不是這道符,外面的陣法也不至於啟動得這麼快。俾彌呼,說起來還得感謝你的手快。”
“範劍南,你這陰險小人。”俾彌呼氣得牙癢。
“別這麼說嘛,要不是你急著對我下手,外邊的術陣怎麼可能被觸發?現在好了,這裡的一切都被完全封閉了。”範劍南笑嘻嘻地道,“我倒想看看你們打算怎麼逃?順便說一句這可不是一般的陣法,而是龍甲神章古陣。嘿嘿,我也嘚瑟一把,說一句天下無人能解的大話。”
俾彌呼陰著臉道,“即便你抓住了我們,也不可能得到全部的五嶽真形圖。五嶽真形圖我已經事先藏了起來。而且我就算死,也不會向你透露一個字。”
範劍南一笑道,“我既然能算到你們藏在這裡,自然也能算出你們把五嶽真形圖藏到哪裡去了。你說還是不說,已經完全不重要了。難道你認為我一定要逼迫你什麼嗎?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小人了。”
範劍南笑著靠在了沙發上,悠然道,“不過,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因為我和想比,那個人可怕得多。”
“那個人?什麼意思?”俾彌呼皺眉道。
“我說的那個人,你難道一點都不清楚麼?我想他也是你最為忌憚的人吧?”範劍南笑得意味深長。
俾彌呼臉色變了變道,“不可能,第一理事並不在香港。”
“是啊,所以你們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殺了兩個易術理事會的成員。”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這可是個大問題,第一理事對於這一類殺戮行為的容忍程度幾乎為零。想想他到了這裡之後,你們會怎麼樣?”
“哼,理事會從不殺術者。這是他們的規矩。”蟲廿四冷笑道。
“凡是都有例外。這一次我聽黎夫人親口對我說過,為了五嶽真形圖,理事會可以破除這條戒訓,所以我才感到好奇。五嶽真形圖究竟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會讓理事會如此不顧一切,而你們東密也是如此。”範劍南看了一眼俾彌呼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我什麼都不會說。”俾彌呼冷著臉道。
“我猜到了你不肯說。所以我也不想逼迫你們。最多我們全被困在這裡,等著第一理事上門,然後被他一網打盡好了。”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
“你真的確定第一理事會來香港?”俾彌呼皺眉道。
“三天之後的申時,絕對錯不了。而且我還知道,無論我們怎麼想辦法隱藏,他總會找到五嶽真形圖的。”範劍南緩緩道,“說來諷刺,我們爭來奪去這麼長時間,彼此都以為自己才是主角,對方不過是個反面角色。但到了最後,才發現我們全是龍套角色,因為真正的主角總是在最後上場。”
“如果是這樣,那麼你手中的三枚玉符也保不住!”俾彌呼喝道。
“我說我能夠保住了麼?”範劍南譏笑道,“保不住就保不住吧,畢竟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個什麼用!你拿這個幾個玉符當寶。在我看來就和石頭一樣毫無價值。也許是我不識貨,但是你們這些自認為識貨的人又怎麼樣呢?最終還不是兩手空空?”
“三天之後,那我們還有時間。”蟲廿四皺眉道,“或許我們能夠再把東西藏起來!就像原來一樣!”
“不可能了,這世上再也沒有能夠使用金關玉鎖訣的風水大師了。”俾彌呼搖頭,緊張地看著範劍南道,“範劍南,你必須相信我。如果三天之後第一理事就會到的話,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著五嶽真形圖離開這裡。以你的卦術,可以選擇避開他,在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