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法甚至比周易更為久遠。所以他們的很多東西即便是真正的術者也很難理解。理事會和他們的接觸陸陸續續有過幾次,但是在四十年前已經完全中斷了。在易術理事會的檔案室,甚至已經把他們歸類為已經失傳的術者流派。但時隔四十多年之後,他們又出現了。”黎夫人緩緩地道。
“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人想做什麼?”範劍南皺眉道。
“這就是我到這裡的原因。我也想弄清楚這些人在沉寂了近四十年之後,為什麼突然出現,而且是以如此殘忍的方式。( ;)”黎夫人緩緩地道。
範劍南冷笑道,“真的只是這麼簡單?我有點想不明白。如果他們只是一些身份不明的術者,怎麼會把你們都驚動了?恕我直言,天數事件這麼嚴重的事情,雖然引起了你們的關注,但是你們依然躲在地下七層沒有動。而這樣一些術者的活動,卻能把你和第一理事從地下七層之中拖出來,你認為這正常麼?”
“你想說什麼?”黎夫人冷冷地道。
“我只是想問問,你們到底對我隱瞞了多少?”範劍南聳聳肩道,“很明顯,你們根本瞞不住。因為我足夠聰明,而你們的騙術也足夠低劣。”
“我沒有想過騙你。別把我和理事會的其他人混為一談。”黎夫人憤怒地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如此關注左道,是因為這個術者組織非常危險。你已經見識過他們的手段了。而且我懷疑這一次出現的左道,只是傳承者。因為他們行事高調,不懼血腥。完全缺乏成為一個術者所必須的責任感。”
“有道理,如果四十多年前理事會和左道的人接觸過。那麼現在出現的這一批顯然不是當年的那些術者。沉寂了將近四十多年,又再次出現,的確更像是他們的傳承者。”範劍南皺眉道。“這麼說你們要找的應該是一些年輕人?”
“是的,他們是年輕的術者,而且非常危險。”黎夫人緩緩地道,“術法操控是一種能力,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成為致命的武器。放縱而且沒有自制力的人掌握這些,就將會是一場災難。尤其是左道的術法,有很多影響人精神方面的東西。總而言之,一群危險的人掌握了一種危險的術法。”
範劍南微微一笑道,“你還有隱瞞,我看得出來。既然我們都已經開了頭,為什麼不毫無保留地說完?”
“好吧,你贏了。事實上最近的一個月,左道的人已經多次出現,甚至多次阻撓我們的行動。給理事會帶來了不小的損失。”黎夫人緩緩地道,“只是他們一直隱藏得很好,我們也是直到最近,才認定這些神秘的術者就是左道。”
“他們威脅到你們了?”範劍南皺眉道。“這似乎不太可信!”
“範劍南,他們和我們之前遇到的術者都不一樣。不但強大,而且嗜血。而且他們似乎很享受公眾的目光。就拿祝青山的事情來說,同樣是殺人,他們不但弄得非常血腥,而且還把祝青山拉了進去。其目的只有一個,借祝青山的身份家世引起更多的關注。這對我們來說非常危險。理事會多年隱世遁世的原則是為了保護術者,而這個原則一旦被打破。所有的術者都將處於危險之中。”黎夫人冷冷地道。“而且有訊息指出,左道術者和歐洲巫術聯合會有所關聯。”
範劍南微微一笑道,“我想這才是你們最主要的理由之一。如果不是有足夠的利益支撐,理事會有怎麼會這麼緊張。而且還有一件事,你和左道術者之間,有很嚴重的私人恩怨。黎夫人,恕我直言,你並不是一個善於隱藏情感的人。”
黎夫人頓了一會兒,低聲道,“我不否認,我和左道術者之間有很深的仇怨。所以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又想來利用我,可惜的是我不會如你所願。”範劍南微微一笑道。“隨便你搞什麼花樣,只要不來影響我。要想讓我參與你們理事會的事情,是完全不可能的。好了,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有趣的訊息。我該走了!”
範劍南聳聳肩站起來,轉身走出了辦公室。黎夫人臉色鐵青地望著他的背影,一陣咬牙切齒的無奈。
黎夫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在範劍南臨走的時候,他居然順手牽羊,把那張優惠券又塞進了口袋。走到了外面,範劍南才拿出了那張優惠劵冷笑道,“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居然連黎夫人這樣的高手都出現了。這個左道,卻不知道究竟是些什麼人。能夠讓易術理事會如此關注,只怕又是一個相當棘手的麻煩。”
不過他和黎夫人的這次會面也並非沒有所得,至少他明白了一些關鍵的資訊。就比如——這張餐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