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剛,剛剛陸治療師對我說謝謝了。”
“啥?”
……
陸筱將儀器上的同步記錄開啟:“在治療開始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被鎖在椅子上的高大雄性,臉上同樣戴著止咬器,五官因此被遮住了大半,但從外露的黑眸,能看出他對這個問題的驚訝。
“我想你的情況還沒有達到忘記名字的地步。”陸筱衝他笑了笑,對他晃了晃手中的本子,“所有經我手治療過的病人,都會出現在這個本子上,我不想翻開之後只看到冰冷的數字編號。”
“我叫凱爾斯,陸中中校,隸屬於第三軍團,曾經參加過……”
陸筱沒有打斷對方的自我介紹,甚至將這些資訊都認真記錄在本子上。
這樣的自述對於這些S級雄性而言,也算是一種釋放。
當凱爾斯說完後,陸筱抬眸:“很輝煌的履歷,我想你如果不是在這裡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是上校,或者是少將級別的軍官了。”
“可惜,我沒機會了。”凱爾斯想露出一抹苦笑,但臉上的止咬器限制了他的表情,可他的難過,陸筱還是接收到了。
“我並不這樣覺得,我倒是覺得你興許還有希望,人不能沒有希望,如果這次治療結束,回去後按照我說的做,表現好的話,下次見面,會獲得獎勵,獎勵是什麼暫且保密,要不要和我做這個約定?”
凱爾斯震驚地看著眼前與眾不同的小雌性:“您,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竟然有雌性,主動要與他做約定,是不是他病得太重,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