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怎會大駕光臨?”
“您又是如何得知我在此地的呢?”殿主如疾風般兩步走到鬼夫子身邊,滿臉諂媚,笑盈盈地問道。
那模樣活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我認為時機已然成熟,故而老夫前來。”
“老夫精通占卜之術,自然知曉你在此處。”
鬼夫子語氣平淡,表情莊嚴肅穆,仿若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神明,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原來如此。”殿主賠笑道。
“前輩,您……您當真是那位傳說中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鬼夫子?”一個宗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動地問道。
“自然是老夫。”鬼夫子冷漠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威嚴。
宗主們聽到鬼夫子的回答後,雙眼頓時如星辰般爆發出一陣精光。
若是殿主真有像鬼夫子這樣的大能相助,那麼他的計劃或許真的有望成功。
然而,仍有一人對鬼夫子的身份心存疑慮,此人正是姚宗主。
“前輩,您說您是鬼夫子,可我們從未見過鬼夫子,不知前輩要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呢?”姚宗主的目光中帶著審視和懷疑。
鬼夫子微微抬頭,一雙閃爍著精光的小眼睛如利劍般從姚宗主身上一掃而過,隨即鬼夫子淡淡地說道:“眾人皆知鬼夫子精於占卜,對吧?”
“是的。”所有人齊聲應道,聲音整齊而響亮。
“那我便為這位宗主占卜一卦吧。”鬼夫子再次將目光投向姚宗主,隨即右手開始掐算起來。
須臾之間,鬼夫子的手指便停了下來,緊接著他說出了一番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話。
“我算到……這位宗主將有亡命之災,且死狀悽慘,乃是身首分離。”
“咻!”
鬼夫子話音剛落,一道寒芒如閃電般閃起,下一刻,姚宗主的腦袋果真如熟透的西瓜般滾落地面。
血柱自脖子上噴湧而出,如噴泉般灑了眾人一臉,那刺鼻的血腥味頓時在整個大廳瀰漫開來,畫面異常血腥恐怖。
“殿主,您這是何意?”一個宗主眉頭緊皺,厲聲質問,聲音中充滿了不解。
“姚宗主此前便三番五次地對本宗主提出質疑,而今竟連鬼夫子前輩也敢質疑,他既知曉了我們的秘密,卻又無意與我們同舟共濟。”
殿主的聲音冰冷如霜,彷彿能將空氣凍結。
“諸位宗主,試問這樣的人還有存活於世的必要嗎?”
“可是姚宗主心存疑惑,詢問一番也是人之常情吧,大家相識已逾百年,殿主您又何必非要取他性命呢?”又一位宗主質問,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你們與我也相識百年,為何你們沒有像他那般質問?”殿主的目光如炬,掃視著眾人,那目光彷彿能穿透人心。
“這……”另外二十九個宗主頓時啞口無言,被殿主的氣勢所震懾。
“好了,無需多言廢話,殿主,這位便是我讓你去尋的蠻夷族少族長吧?”鬼夫子望著眼前的壯漢,開口問道。
“正是,前輩。”少族長頷首作答,態度恭敬。
“那麼現在究竟是何種狀況,你們務必給我詳細道來,待我瞭解清楚之後,我們也該展開對龍佑帝國的反攻了。”鬼夫子言道。
“遵命!”……
龍佑帝國皇宮。
太上皇、三秀、逍遙、四大海域之主、梁宗主、楊鎮山正齊聚朝殿,商議著軍國大事。
每個人的臉色都異常凝重,如烏雲密佈,彷彿壓著千斤重擔。
“鎮國大將軍,三十九城叛軍之事可有進展?”太上皇急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焦慮。
“太上皇,毫無頭緒。”地秀一陣嘆息,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三十九城共計二十萬人憑空消失,如此驚天動地的動靜,怎會毫無蛛絲馬跡呢?”太上皇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顯得有些激動。
“太上皇,三十九城雖然有二十萬士兵叛逃,但他們似乎都是趁著夜色悄悄離開,而且是化整為零,分批多次逃離。”地秀繼續說道,他的語氣略顯沉重。
“最近西域有大量人口湧入嗎?”太上皇的視線落在緊急被從西域召回的楊鎮山身上。
“回太上皇,近期西域並無外人進入。”楊鎮山道,他的表情十分嚴肅。
“那倒是奇怪了,東域叛離二十萬人,西域又無人口進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