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吳妃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要知道,二十年來,她說什麼柳應洪是從來不敢反對的。
“吳蕭薔,為了你,我大兒子剛出生就遭到我追殺。”
“為了你,秦妃生產當天便被我打入冷宮,十八年來,一直住在這暗無天日,屎尿遍地的地方。”
“為了你,我人前高高在上,但面對你吳家之人,卻只能低著腦袋說話。”
“我可是堂堂人皇,永盛帝國之主,我不是你吳蕭薔的傀儡。”人皇吼道。
“好,很好。”
“柳應洪,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是吧?”
“看來你果然心中還有這個賤人和那個賤種的位置,你對我的好,也只是鑑於我吳家的身份地位。”
“你委曲求全,是在等著有朝一日和我吳家翻臉嗎?”吳妃質問道。
“無可救藥,隨你怎麼說。”人皇 無語,將腦袋轉到一邊。
“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這對狗男女。”
“啊!”
吳妃頓時如同發瘋一般,舉起木棍,再次朝著秦妃全身各處落下。
這一次,本就虛弱的秦妃,直接被打暈過去。
她的身上,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
“你瘋夠了沒有?”
“要是真把他打死了,一旦柳隨風回皇城,我們將再無威脅他的底牌,到時候柳隨風將毫無顧忌的對我們展開反擊。”
“你是想死嗎?”
人皇一邊吼,一邊將吳妃拉開。
而吳妃則雙眼失神的直接撲倒在人皇懷中哭了起來。
“柳隨風欺負我兒子,你又欺負我。”
“柳應洪,你這個混蛋。”
人皇緊緊抱著吳妃,而後深深看了秦妃一眼後,朝著小院往外面走去。
在經過兩個士兵身邊的時候,人皇道:
“給秦妃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再給她把房間收拾一下。”
“還有,找太醫給她治傷,一定不能讓她死了。”
“是,人皇!”
青天城外,正在等待暮成雪回來的柳隨風突然心口一痛,那種感覺就像是心臟被人重重踩了一腳一般。
“風兒,你怎麼了?”地秀問道。
“沒事,就是心中突然一陣難受。”柳隨風道。
“心中難受?”
三秀同時對視一眼,隨即將腦袋望向了永盛帝國皇城方向。
柳隨風無傷無疾,心中莫名發痛,一定和皇宮有關。
這· · ·是修煉之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