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里距離。”
“但現在白太子是怎麼了,難不成那柳皇子能隨口而答的題,白太子還需要深思熟慮很久很久嗎?”
聽了墨冷凝的話,白君行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因為他從墨冷凝對柳隨風的讚賞中,聽得出來他對柳隨風的崇拜,或者說是傾心。
這對他這個歷來心想事成的人來說,是絕不允許的。
他無法容忍自己看上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有愛慕之情。
“此城無刀劍,墨染宣紙香。”
“我這五個字如何?”白君行問道。
“我這五個字不僅把你墨染書院在儒城的地位點明瞭,也側面暗示了儒城是個以筆墨為主的城池。”
“啪啪啪!”
墨冷凝拍了拍手。
“白太子不愧是太子,這五個字補充得真是不錯。”墨冷凝笑道。
“那不知我和那柳皇子相比,誰更勝上一些呢?”
“小女子無法對兩位皇子的文學才氣做出評判,不過我倒是可以把柳皇子說的五個字告訴白太子,相信白太子自己能做出比較。
“我聽著。”
“柳皇子的五個字是——唯有墨飄香。”
“唯有墨飄香。”
白君行唸了一遍。
“他這五個字,似乎並沒有體現你墨家在儒城的地位。”白君行笑道。
“白太子,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出題的五個字說的是儒城,而不是我墨家嗎?”
“你故意點出‘墨染’兩個字,其實已經偏了方向。”
“白太子不妨再細細品味一下‘墨飄香三個字’,相信白太子一定對你們兩人的答題有個公平的判斷。”
“我雖然無法對兩位皇子的答題做出判斷,但在我個人眼裡,我是偏向於柳皇子的答案的。”
白君行又思考了一陣,其實在他心裡,他已經知道自己輸了。
只不過長期以來養成的驕傲,不允許他低頭。
“只能說我們兩人的回答,各有各的特點吧。”
“這個問題我們就不糾結了,我想問的是,柳皇子在你這裡待了那麼久,難道就沒有談點別的?”
“比如,他來儒城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