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隨風等人要離開,人皇再次出聲。
“站住!”
“人皇還有什麼事?”
“如果是找死,我可以先把手裡的事放一放,先成全你。”柳隨風不回頭,但聲音變得異常冷漠。
“混賬,我是你父親,你怎麼和我說話的?”人皇怒道。
“父親?”
柳隨風轉過頭來。
“你給我說出半點你有當父親的資格先。”
“你姓柳吧?”
“你體內流著的是我的血吧?”
“不管你多恨我,你是我的後代這是不爭的事實。”人皇道。
“你認為這是我該驕傲的事?”
“不瞞人皇,我以此姓為恥!”柳隨風道。
“柳隨風,我們之間的事暫時不說,我現在要處理幾個叛徒。”
“天秀,地秀,人秀,楊鎮山,你們四個好大的膽子 ,竟敢背叛本皇?”
“本皇可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們?”
“食子之人,我不追隨。”地秀道。
“身為帝王,卻以奸妃之話為命,非明君者我不追隨。”天秀道。
“秦妃賢良淑德,對人平易近人,更是為你誕下皇子,你卻將如此好的妃子囚禁,非大丈夫者,我不追隨。”人秀道。
“我乃武將一名,使命為保家衛國。”
“但人皇和柳召雲卻視我為打手,為私人賣命,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所以我也不追隨。”楊鎮山道。
“好,很好,非常好!”
“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那本皇今日便以叛國之罪判你們死刑。”
“來人呀?”
“住口吧 ,你這一千士兵哪裡還有再戰之力?”
“難不成你指望你身邊這些是非不分的酒囊飯袋動手?”柳隨風打斷人皇的話後,反問道。
“柳皇子,你說我等是酒囊飯袋?”一個武將吼道。
“對,而且這是謙虛的說法。”
“還有,我不是皇子,不要亂叫!”
“柳隨風,你真當本皇不敢殺你?”人皇吼道。
“我相信你敢,也會這麼做,但是今天,你不行,沒這個本事。”柳隨風笑道。
“人皇,柳皇子太狂妄了,末將請命,拿下柳皇子。”
“末將請命。”
“末將請命。”
一時間,所有武將都站了出來。
“張伯,這些將軍中,可有你看的起的人才?”柳隨風突然問道。
“沒有,我看的起的將才,都在邊境守護國土。”
“意思是這些將軍都是吃著皇糧不幹事的閒人?”
“不錯!”
“殺了!”柳隨風眉頭不皺的說道。
“是!”
地秀此時已經是封神前期高手,這些武將實力最高的也就尊者前期,怎麼可能是地秀的對手。
只見地秀的身體忽然出現無數殘影,並且這些殘影在所有武將之間遊走。
當地秀再次回到原地的時候,幾十個武將一個接一個的朝著地面倒去,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每一個都雙眼大瞪。
每一個都死不瞑目。
“地秀,你· · · 你竟敢殺我如此多的武將?”人皇吼道。
“人皇,我只是殺了一些廢物而已,要是風兒下令殺你,我也不會手軟。”地秀十分硬氣的說道。
“你· · · ”
“風兒,這些文官也是不入流的角色,整天就知道勾心鬥角,中飽私囊,沉迷於酒色,要不要一起殺了。”人秀道。
一眾文官親眼見識了地秀的手段。
如今聽人秀這麼一說,一個兩個如同見鬼一般,全部顫抖著身體後退,直到退到人皇身後。
“殺了也行!”
“好嘞!”
人秀一聽這話,頓時殺氣和靈氣同時爆發。
“等一下,我也殺兩個過過癮。”天秀道。
“行!”
於是,幾十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也在天秀和人秀兩個尊者後期的手下,結束了生命。
看著滿地的屍體,人皇雙拳緊握,臉色蒼白不說,身子還顫抖不止。
從剛才柳隨風的一通操作,人皇已經知道了柳隨風的性格。
更知道了他這個兒子是個不受威脅,敢想敢幹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