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竟有八分相似,而且他也姓柳,身上還自帶王者氣質,他是誰?”一城主疑惑道。
“這不是我們該議論的事 ,小心丟了性命。”另一城主小聲提醒道。
“對,我們看著就行了。”
“這裡本該是我的家,何來擅闖一說?”柳隨風笑道。
“他的家?”
所有城主沒忍住,又議論起來。
再加上柳隨風的樣貌,氣質,以及姓氏,以及吳妃口中的那句”孽種“,所有城主心中都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這年輕人難道真是皇子?”
“錯不了了,十八年前,秦妃突然失蹤,三秀和太監總管消失,大皇子不知所蹤···原來真正的太子並沒有死,十八年後,他回來了。”一個年長的城主緩緩說道。
“你放屁!”
“你這孽種什麼身份,也配稱皇宮是你的家?”吳妃繼續吼道。
“人皇,我來了,你不準備和我說點什麼嗎?”
“讓一個婦道人家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潑婦一般謾罵,你也不怕丟了皇家的臉?”柳隨風嘴角含笑,慢悠悠的說道。
“柳隨風,今日是太子柳召雲和太子妃陸凌萱的大喜之日,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鬧事。”
“至於你我之間的恩怨,可以下來再斷。”人皇道。
“太子?”
“太子妃?”
“明白了。”
“恭喜兩位新人喜結連理,柳隨風不請自來,還望海涵。”
“不過柳隨風並非不知禮數之人,亦不會空手而來。”
“來的倉促,略備薄禮,還希望你們一家子喜歡。”
柳隨風說完這話,輕輕將後背上揹著的東西解下,隨即用力一拋,那禮物落便落在朝殿門口,並深深插入石板之中。
“人皇,這禮物我並不是只送給一對新人的,而是送給你們一家子的,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人皇看著柳隨風,眼神變幻,五味雜陳。
不過,他還是聽了柳隨風的話,走向了柳隨風送的禮物面前。
禮物以紅布包裹,乃是細長之狀。
人皇一把扯下紅布,露出了那禮物的真面目,一把劍。
人皇眉頭一皺,用力將劍拔出,竟然是一把斷劍。
“柳隨風,你這是何意?”人皇怒道。
“人皇,可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時我對你說過的話?”
“你說了那麼多,本皇怎知你說的那一句?”
“既然你記不住,那我便再說一次。”
“人皇要時時當心,因為我必會攜劍入皇城!”柳隨風冷冷說道。
“柳隨風,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裡是皇宮,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人皇一把將斷劍丟在地上,吼道。
“柳應洪,你太囉嗦了,也太讓我失望了。”
“這畜生斬了我外甥的手臂,今日又攜斷劍來鬧婚,你不該將其拿下來,斬首示眾嗎?”吳國丈一步跨出說道。
“國丈,我· · · ”
“外公,我正在找他,沒想到他親自送上來了。”
“也好,我就用他的血,慶賀我和凌萱成親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