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十來人,實力最高者不過尊者前期,實力低微者才化胎後期。
被柳隨風這個連無上後期都不放在眼裡的高手使用靈力一吼,他們所承受的威壓猶如泰山壓頂,其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然而,在面對死亡威脅時,即便是螻蟻也會生出拼死一搏之心。
於是,這些人不顧柳隨風那猶如泰山般的威壓,又艱難地站了起來。
並且他們集體刀劍出鞘,釋放體內靈力抵抗柳隨風的威壓。
“你們還挺有骨氣,竟然還能站起來。”柳隨風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後,竟然收回了威壓。
為首的尊者前期高手因最靠近柳隨風,所承受的威壓最大,受傷也最重。
但他看到一幫兄弟都站起來,且做好了戰鬥準備之後,也忍痛站了起來。
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這尊者前期高手滿臉疑惑地看著柳隨風。
“你明明喝了水,為何還能使用靈力?”尊者前期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讓你們失望了,那水我沒喝。”柳隨風笑道,神情輕鬆自若。
“這麼說來你沒有中毒?”他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眼睛瞪得大大的。
“當然!”
“既然沒有中毒,為何要裝出中毒的樣子?你已經猜到了水有問題?”尊者繼續問道,眉頭緊皺。
“是的。”柳隨風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雖然你氣勢如虹,且還能使用靈力,但我卻認為你只是擁有特殊的體質,能夠延緩藥物發作的時間罷了。”尊者突然露出一個笑意,試圖給自己和同伴一些勇氣。
“那你的意思是要如何?”柳隨風笑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玩味。
“戰鬥!”
“反正我們也是中毒之人,完不成任務也會死。”
“要是我們賭對了,帶著你的人頭回去,我們尚能得到解藥活命。”尊者咬牙切齒地說道。
對於橫豎都是死的人來說,拼一拼可能有一線生機。
“那你可以試試。”柳隨風冷漠說道,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兄弟們,那些已經中毒之人顧不上了,全力攻擊柳皇。”
“是!”
下一刻,三十來號實力參差不齊之人便揮舞著刀劍,朝著柳隨風攻擊而來。
看著天空交錯的靈力光芒,柳隨風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身上紅芒一閃,龜殼出現。
“轟轟轟·······”
密集的爆炸聲在柳隨風身上響起,但柳隨風卻完好無損。
看著紅芒中一臉笑意的柳隨風,三十來人集體懵了,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
如此渾厚的靈氣,哪裡像是中毒之人。
就這樣,柳隨風站在原地任由他們攻擊,直到他們的靈力耗盡。
“你們的攻擊完了嗎?”
“那麼現在輪到我了!”
話音一落,柳隨風無數個“斬”字出口,下一刻,密集的紅芒細劍便朝著三十來號人激射過去。
這一擊無人可擋,也無人可躲,人人均被斷了一臂。
聽著密集的哀嚎聲,柳隨風臉上毫無表情。
“回答我的問題,我或許可以饒你們一命。”柳隨風冷冷說道,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淵。
三十人看到柳隨風如此威猛,再也不敢挑釁他的威嚴,於是,所有人都老實起來。
“我說,我說!”這尊者遭受死亡威脅,趕緊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這也是人性,雖然同樣都是死,但都不願意那麼快死。
“我之前便問你,你們的幕後之人是誰?”
“那個人我們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他一襲黑衣,且戴著黑色面紗。”尊者的雙眼閃過一絲恐懼,戰戰兢兢地交代道。
“你們之前不認識?”柳隨風繼續追問,目光如炬。
“不認識,我們只是一幫散修,前些日被那黑衣人找到之後,他強行給我們餵了一種藥物,這藥物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啃噬我們的身體,令我們渾身瘙癢難耐。”
“他每隔一日便要給我們解藥,但這解藥只能緩解我們的症狀一天。”
“如果兩天我們都得不到解藥,便會全身潰爛而亡。”
“為了緩解身體的痛苦,為了活命,我們不得不聽命於他。”尊者高手無奈地說道,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