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你竟然讓阿賜參與此事!”看見田賜,衚衕內的朱家憤怒說道。
“朱家老匹夫,阿賜也是農家人,他憑什麼不能參與俠傀之事。”田虎冷笑,“況且,這是阿言同意了的。”
“阿言同意了...”朱家眼神變換,第一時間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你告訴老子,除了阿言,誰還能讓阿賜出動。”田虎冷笑。
“明白了,迄今為止,一切的局,都是阿言所設。”朱家恍然而語,“你田虎沒有這個腦子,我就說麼,按照你田虎的性格,只會在第一時間不顧一切的和我火拼。”
“哈哈哈,現在才知道,遲了...”田虎大笑。
“阿言不愧是我農家第一智囊,第一女管仲,從神農令現身的那一刻開始,我朱家和神農堂的一舉一動,皆在她眼中吧。”朱家重語。
“好,我朱家佩服。”
“朱家老匹夫,老子也敬你是個人物,再給你一次機會,主動交出熒惑之石,老子留你全屍。”田虎提劍而指冷冷說道。
“田虎,阿賜確實強,但也未必會是典慶的對手。”朱家怒語。
“老匹夫,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田虎徹底失去了耐心,嘶聲起來,“阿賜,打敗他們所有的人,你就是我們農家最強了。”
“二叔,寶寶知道了...”
隨即,田賜的目光落在了典慶身上,“喂,你是誰啊,比本寶寶的塊頭還要大?每天吃幾碗飯啊?”
“二公子,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了。”典慶久違的輕笑而語。
“是麼?”田賜傻傻而問。
“師兄,二公子還是個孩子,你不要為難於他。”梅三娘深知典慶的實力,連忙說道,也是再勸,“師兄,非要到此地步麼?”
“三娘,如今各為其主,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三娘放心,對二公子,我自有分寸。”典慶說道。
“哼!”聽見說自己是孩子,田賜有點不高興了,冷哼起來,“本寶寶才不是孩子,本寶寶是農家的最強男子漢。”
“大塊頭,是不是打敗了你,本寶寶就是最強了?”
“二公子,算是吧...”
下一刻,田賜的氣勢在瞬間暴漲到了極限,手中兩把劍的劍意瞬衝雲霄,一剎那,這裡被濃濃殺氣淹沒。
田賜手中的劍,正是劍譜上排名第五的干將莫邪雌雄雙劍,號稱殺性最強之劍,所以劍意一凝,這裡宛若血腥的地獄。
雙劍齊出,田賜也殺向了典慶。
典慶手中青銅雙刀迅速迎擊,雙方激戰在了一起。
雙刀戰雙劍,刀光劍影層層無窮,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有數十回合的交鋒。
“典慶前輩,速戰速決...”劉季大喊。
隨著劉季呼喊,典慶身上迸發出強硬內力,手中青銅雙刀劈斬而下,彷彿兩座山峰而落,第一時間便壓制了田賜。
典慶雖不是天生神力,但在戰場上連撞十三輛戰車,這樣的力量,除了天生神力,也就無人能敵。
隨即,橫練內力附著在青銅雙刀上,迴旋橫掃,直接擊退了田賜。
“本寶寶怒了...”
被擊退後,田賜憤怒起來,手中干將莫邪交叉,本是一雙童真亮眼瞬間變得血紅起來。
田賜進入了殺性暴走狀態,徹底喪失理智,所爆發的殺氣和剛剛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一刻,田賜的實力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大塊頭,來...”
田賜立刻再攻典慶,這一次面對典慶的力量,已絲毫不落下風。
並且隨著雙手劍施展出地澤陣法,田賜漸漸在招式上佔據了上風。
而後,田賜身上的內力更在不同形態之間變換,一會生機,一會炙熱,一會枯萎,一會寒冷。
正是春生,夏榮,秋枯,冬滅四種地澤陣法形態對應的屬性力量。
如此之下,典慶已很難招架。
不得已,典慶進入了披甲橫練的最高境界。
“百戰無傷!”
如鋼鐵澆灌的內力在典慶身上游走,最後漸漸滲透到典慶體內,和典慶的肉身徹底融合。
百戰無傷一出,典慶再次壓制了田賜,無論田賜如何暴走,無論干將莫邪雙劍的殺性殺戮力量多強,都無法在典慶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哈哈哈,典慶前輩就是典慶前輩,銅皮鐵骨,豈能是隨便說說。”劉季大笑。
“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