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再普通不過的木屋,張良來到了這裡。
楚南公推門而出,神色已是不對,因為他已猜到張良來此的目的,而張良來此,也只能有一個目的。
但他依舊如常的笑語,“子房麼,還真是稀客。”
“南公前輩,子房打擾了,還望恕罪。”張良躬身恭敬道,“但子房不得不來,因為子房思索萬千,終究還是認為自己才疏學淺,沒有資格開啟這無字天書。”
“還望南公前輩能為這卷無字天書尋找屬於它的真正伯樂。”
“子房真是謙虛了,不過,君子不強人所難,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楚南公笑語,“也罷,老朽便再費一些心力了,重新為這卷無字天書尋找真正的伯樂。”
話語之間,楚南公從張良手中接過了無字天書。
楚南公內心深處早已泛起了濃濃殺意。
但他沒有出手。
因為張良的背後是整個儒家。
而他,還需要儒家。
再有,張良這顆屬於他的白棋子,依舊沒有徹底轉變成黑棋子,因為真正決定儒家的,是那幾位。
“如此子房便多謝南公前輩了,也就不打擾南公前輩了,子房告辭。”張良再恭敬一語之後,離開了這裡。
“殿下,現身吧。”收起無字天書,楚南公壓制住內心的憤恨和殺意,緩緩開口。
“南公前輩,看來這一局您又失敗了。”嬴霄的聲音響起,出現在楚南公面前,微微笑語,“而且這一局棋,應該對您老打擊非常大吧。”
“畢竟,從不會有人能拒絕無字天書。”
“就連南公前輩您自己,也是無法拒絕的麼。”
“殿下手段真的高明,迄今為止,老朽還從未連續輸過棋盤,可在殿下身上,切切實實感受到了輸的滋味,而且老朽都把無字天書拿了出來,這可是殺手鐧,卻依舊是輸。”楚南公嘆聲。
“南公前輩,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天下已是新的時代,也該有新的風流,曾經的一切,確實該掩埋於沙土之下了。”嬴霄笑道。
然而公孫玲瓏只是哭泣。
這時候,張良真的不知所措。
“子房,儒家之道,君子犯錯,便該有承擔的勇氣,此話對與不對?”嬴霄再次開口。
“殿下所說不錯!”張良點頭。
“如此便好,那本王會上奏陛下,讓陛下賜婚於你和公孫姑娘,你看如何?”嬴霄說道。
“子房,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而且我相信這也是對公孫姑娘最好的結果。”蓋聶說道,“公孫姑娘也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吧。”
這時候,公孫玲瓏開口了,“殿下,我願意...”
都到了這一步了,公孫玲瓏可不會放過如此機會。
“子房...”嬴霄再問。
“子房願意...”張良又能有什麼選擇,也只能答應。
“如此甚好,那麼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嬴霄說道,“不日,便會有賜婚的聖旨下達,子房和公孫姑娘你們做好準備。”
“本王相信,你們的婚禮會是一場盛宴,儒家和名家的聯姻,又豈能不是一場盛宴。”
“子房多謝殿下。”子房拱手致謝。
“小女子多謝殿下...”公孫玲瓏也起身致謝。
踏踏踏!
這時候,蒙毅帶領著桑海城的護衛隊趕到了。
“抓住沒有?”嬴霄沉聲問道。
“殿下,沒有,他們撤退的很快。”蒙毅說道,“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殿下降罪。”
“蒙將軍,既然桑海城出現了刺客和殺手這種事,終究是你的差錯,有司會對你的罪責做出公正的判罰的。”嬴霄說道。
“是,殿下...”
“蓋先生,你先帶公孫姑娘回海月小築。”隨即,嬴霄吩咐說道。
“是,殿下。”蓋聶拱手而語。
“子房,你是否也先到海月小築,和公孫姑娘說說話?”嬴霄也是看向張良問道。
“當如此。”張良點頭。
“蒙毅,擴大搜查範圍,桑海城四周的山林地帶中,一寸土地也不能放過,本王倒想看看,是誰敢動本王邀請來的人。”嬴霄也對蒙毅再下命令說道。
“是,殿下!”
當這裡只剩下嬴霄和衛莊後,兩人不由對視,皆笑了。
但嬴霄還是嘆息起來,“講真的,如此猥瑣齷齪的行事,不是本王的風格,但奈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