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袞急匆匆趕到陳狼身旁,雙手呈上一封書函,稟報道:“主公,洛陽來得緊急報告。”
陳狼接過書函,拆開封套,取出木牘看了一遍。不由得嘆了口氣,道:“我原本還以為洛陽計程車族儒生會鬧出一些事情來,沒想到竟然就是這個樣子。”
洛陽士族,先前正在積極準備發動叛亂好與他們口中的王師裡應外合消滅掉陳狼這個奸賊。然而當鮮卑三十餘萬大軍全軍覆沒的訊息傳到了洛陽之後,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的眾士族被驚得魂飛魄散惶恐不已!在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之後,那領頭的張家家主張鈺便決定暫停行動,令已經秘密集結起來的各家僕役散回來處。然而他們不敢動手了,可是陳宮他們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當陳宮接獲張鈺他們暫停行動的情報之後,當機立斷下令對所有參與叛亂的人採取斷然行動。洛陽駐軍,如同雷霆掃穴一般掃蕩了張鈺等人的住處,張鈺等人完全沒料到對方會如此果斷行動,都來不及逃走做了甕中之鱉。短短一天之內,被逮捕的人超過了兩千人,基本上都是洛陽計程車族儒生和他們的僕役,軍中一些軍官也被逮捕。
當張鈺見到了陳宮的時候,還以為對方僅僅只是憑藉董家的告密才來逮捕自己的,於是叫嚷道:“董家與我有隙,因此故意陷害於我,大人不可僅憑他一面之詞便將我入罪!”
陳宮嘲弄似的笑道:“你令董孝故意散播你們將要謀反的訊息給董承,好讓董承將此訊息密告我們而使我們做出錯誤的判斷,而你們就可以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了!”
張鈺大驚失色,瞪著眼睛看著陳宮震驚地道:“你,你……”
陳宮繼續道:“你已經想好了,如果有什麼變故讓你們不能及時發動叛亂,而我們又因此來逮捕你們的話,你便辯解說是與董承有隙,因此他才會汙言陷害你們。無憑無據我們自然不能拿你們這麼樣。”
張鈺心中驚疑不定,定了定神,昂然道:“我們確實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大人不可聽信讒言啊!”
陳宮笑了笑,道:“你們這些儒生,我該怎麼說你們呢?應該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可是又沒有什麼大智慧!你們也不想想,如此叛亂,參與的人這麼多,怎麼可能都與你們是一條心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其實早就有很多人揹著你們向我們密告了!”
張鈺心頭一緊,心中不由得惶恐起來,卻依舊強聲道:“我不知道大人在說些什麼!”
陳宮笑道:“你不知道嗎?那好,我便讓一個人來與你說道說道。”隨即便拍了拍手。
屏風後轉出一個人來,朝張鈺行禮道:“張兄!”
張鈺連忙循聲看去,赫然看見竟然是那個胖胖的陳豐笑容可掬地站在不遠處,不禁大驚失色,瞪眼叫道:“你,你……”陳豐,看過前文地朋友定然還記得這個人,不錯,他便是洛陽四大士族,陳家的當代家主,他可說是整個叛亂計劃的最高策劃人之一,張鈺每次進行重大決策和謀劃的時候,此人都有參與。
張鈺完全沒有想到陳豐竟然會背叛,禁不住怒發如狂,激動地質問道:“陳豐,你怎能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
陳豐嘆了口氣,道:“張兄何必如此動怒!其實張兄你也不必如此正義凜然,你騙得過別人卻偏不過我,要不是主公沒收了你的土地,你也不會如此痛恨主公啊!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張鈺大叫一聲,便朝陳豐撲上去想要打陳豐。陳豐眼見張鈺瘋虎一般撲上來,不由得大驚失色後退了一步。
眼看張鈺就要撲到陳豐身上,斜刺裡突然衝出一個士兵來,一把拽住了張鈺的手臂,隨即將他掀翻在地,接著便和另一個士兵一道將他拖了起來控制住雙臂。張鈺使勁掙扎卻哪裡掙扎得開,便衝陳豐大聲叫罵:“陳豐,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你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陳宮擺了擺手,兩個士兵便將張鈺拖了下去,張鈺罵聲漸漸遠去,最終聽不見了。
陳宮對陳豐微笑道:“你做得很好。主公是絕不會虧待你的。”
陳豐心頭一喜,連忙拜道:“多謝大人!多謝主公!”
陳宮看了一眼陳豐,好奇地問道:“你的土地也被主公沒收了,為何不像張鈺那樣痛恨主公呢?”
陳豐笑道:“實不相瞞,土地收益在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靠土地收益的那些人根本就是蠢才!”這陳家雖然也是傳統士族大家,不過在陳豐當上了家主之後便將家族事務的重心轉到了經商上來,那陳豐確實是難得的商才,當上家主後短短几年,家族的收益便已經遠超過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