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保持著高昂計程車氣。兩個士兵的說話聲傳進了陳狼的耳朵,一人道:“你害怕嗎?”另一個士兵沒好氣地道:“怕個屁!我要是死了,反正主公會替俺照料老孃的!”
文聘有些擔憂地對陳狼道:“主公,虎翼軍的表現雖然比預期的要好很多,可是敵軍兵力太過強大兩倍多於我,長此下去,肯定是守不住的!”
陳狼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文聘道:“末將以為應當退回函谷關,據險堅守。這長安守得住便守,守不住的話就把長安的守軍也撤退到函谷關上。據函谷關防守就容易得多了。”
陳狼思忖片刻,道:“你的這個建議也是不錯的。”頓了頓,看向文聘,笑道:“不過我想再堅持一下看看!”文聘不明就裡,但想主公的決定應該是不錯的,因此便沒再說什麼了。
第2天,第三天,第四天,郭汜大軍和牛輔大軍連續猛攻了三天時間,巨大的殺聲迴盪在滻水岸邊!鷹揚軍憑藉營壘堅守,其間險象環生,但終究都被鷹揚軍抵擋住了。虎翼軍這支鷹揚軍中的新軍,經過這幾日的血戰,漸漸退去了青澀的味道,越來越有虎狼氣勢了!與敵軍血戰爭鋒死戰不退,也不知道已經打退了敵軍多少次的猛攻了!士兵就是如此,只有見了血計程車兵才能成為真正計程車兵,這是士兵浴火重生的過程!
這一天的惡戰又結束了,筋疲力盡的牛輔軍和郭汜軍退了下去。
牛輔氣惱地叫罵道:“今天一天猛攻竟然又沒有成功!”眾羌人頭領面面相覷,那個年老的頭領皺眉道:“這幾天的惡戰,我們族中的男兒死傷慘重,絕不能再這樣下去,我要退出戰鬥!”其他眾頭領也紛紛叫嚷起來。經過這幾日的惡戰,這些羌人的屍體幾乎堆滿了鷹揚軍營壘的營寨前,可是就是不能取得勝利,羌人為利而來,眼見戰事如此艱苦,都不禁起了退出之心。
牛輔見此情景,心中惶急,連忙道:“大家都付出瞭如此慘重的代價,若不能取得成果回去後如何向你們的族人交待?”
眾人皺起眉頭,都沒有說話,顯然也在為牛輔說的事情感到苦惱。
牛輔見這句話起了作用,心裡不由得有點底了,繼續道:“其實我們損失大,他陳狼那邊損失也很大!經過了這幾天的惡戰,他們肯定快要堅持不住了!勝利就在眼前,如果此時退出,豈不是讓先前付出的代價都白費了,而白白放過了就要得到的巨大的收益?”
眾人交頭接耳起來,顯然都被牛輔的話說動了。
那個羌人地老頭領道:“大將軍的話是有道理的,我們就繼續打下去!哼,我就不相信了,他鷹揚軍難道都是鐵打的不成?就算真的是鐵打的,我們也要把他碾碎了!”眾人紛紛吼叫起來。
牛輔終於放下心來了,大聲叫道:“今夜我們好生休整一晚,明天一大早繼續進攻!務必在明天之內攻破敵軍!”眾人紛紛應諾。
董卓收到了霸上那邊的戰報,見今日一戰又沒能擊破鷹揚軍,而且各軍損失都不小,不禁惱火不已。隨即衝李儒喝道:“你肯定說錯了!這支鷹揚軍如此厲害,怎可能是新軍?!”
李儒此時也對自己先前的判斷感到懷疑了,因此聽到董卓的話無言以對。
董卓感到有些疲倦了,衝李儒道;“你下去,我要睡覺了。”李儒連忙抱拳道:“屬下不打擾太師了,屬下告退!”隨即躬身退出了大帳。
李儒從大帳出來,朝自己的帳篷走去,想到如今戰事膠著,不由得嘆了口氣,喃喃道:“陳狼帶來的這支軍隊難道不是新軍嗎?這如何可能呢?”搖頭晃腦想不明白,轉念一想,嘀咕道:“敵軍的戰力雖然大大出乎預料,不過畢竟人數有限,我軍遲早是會取得勝利的!”言念至此,擔憂的心便放下了。回自己的帳篷,歇息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儒被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