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綢想要殺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殺誰!”扭頭從副將喝道:“副將,快去集結我們的兵馬!”副將急忙問道:“將軍,這會不會是陳狼的詭計?那陳狼怎會將這樣一封書信交給我們的人帶回來?”
段煨沒好氣地道:“那陳狼定然並不知道這一次突襲他的軍隊是我的軍隊!西涼原本由樊綢鎮守,他自然會認為突襲的軍隊是樊綢的兵馬,這是很正常的!”
石頭連忙道:“將軍所言極是,那陳狼確實不知我們是段將軍的麾下,還以為我們是樊綢的部下。他見我時還說‘你是樊綢的部下,因此我讓你送這封書函。’可見陳狼完全沒有分清楚狀況!”隨即朝段煨抱拳道:“這也是老天保佑將軍啊!”
段煨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衝副將道:“副將,快去集結部隊!”副將應諾一聲,奔了下去。
樊綢聽說家中來人有急事求見,不禁感到奇怪,連忙來到大廳中。然而看到來人,雖然感到似曾相識,卻覺得不是家裡的僕傭,皺眉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我從未見過你?”
李袞笑道;“將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日我隨主人南下販馬,可是與將軍見過幾面的!”
樊綢聽到這話,立刻想起來了,面色驟然一變,指著李袞驚聲叫道:“你,你竟敢來?”
李袞笑道:“將軍別來無恙啊?”
樊綢怒哼一聲,氣憤地道:“為了你家主人之事,我差點死無葬身之地!”
李袞道:“董卓暴虐多疑,將軍侍奉董卓如伴虎狼,只怕隨時都有喪命之禍啊!”
樊綢皺了皺眉頭,看向李袞,道:“你想要遊說我投降大將軍!我樊綢雖然算不上什麼英雄好漢,但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你休想得逞!”
李袞卻搖頭道:“將軍錯了。我此來並非是要遊說將軍投降,二是來救將軍的。”隨即便將陳狼寫給樊綢的那封書信的內容說了一遍,又將陳狼把這封書信交給段煨手下人帶回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樊綢大驚失色,直跺腳道;“大將軍這是要害死我啊!!”
李袞笑道:“此刻段煨一定開始調動兵馬了!將軍該當如何呢?”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巨大的廝殺聲。樊綢嚇了一跳,急聲叫道;“怎麼回事?”一名親兵跌跌撞撞地奔了進來,惶急地道:“不好了將軍!段煨將軍突然率軍殺來,已經殺盡府來了!”樊綢怒罵道:“這個混蛋!”
李袞皺眉道:“沒想到他們來得這麼快!”隨即對樊綢道:“將軍快走!否則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樊綢而聽見巨大的殺聲從前面迅速逼近,顧不上細想,趕緊從側門奔了出去。
樊綢逃到自己的軍隊中,面對咄咄逼人的段煨,只得調動手下兵馬應對。雙方兵馬在城中戰作一團,城內一片混亂。城內的百姓還以為是鷹揚軍進城了,都戰戰兢兢心驚膽戰。
樊綢部下兵少,漸漸抵擋不住,想要解說可是此刻根本就無法做到。就在樊綢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李袞笑道:“將軍還不開啟城門嗎?主公的兵馬早就守候在城外了!”
樊綢氣得簡直想要殺了李袞,可是面對當前危急的局勢卻又感到無可奈何。樊綢眼見局勢越來越不利,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就要被當作叛逆抓起來送到董卓面前!樊綢無計可施,只得趕緊下令開啟南城門!
早就等候在南城門外的陳狼眼見城門大開,微微一笑,當即率領大軍殺入城中,幫助樊綢軍猛突段煨軍!段煒軍眼見鷹揚軍殺來,不禁軍心大動,很快就抵擋不住如狼似虎的鷹揚軍紛紛潰敗了下去!段煨眼見局面已經難以收拾了,慌忙率領殘兵敗將從西城門逃出了西涼!鷹揚軍大獲全勝,順利佔領了西涼!僅僅不到一天時間!
陳狼見到樊綢,抱拳道:“將軍不要見怪,我這也是迫不得已!”
樊綢此刻哪裡還有半點怒火,見此情景,連忙拜道:“不敢不敢!大將軍嚴重了!其實,其實能夠追隨大將軍,末將心裡是非常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