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就在她想開口的時候,青年先堵住了她的唇:“怕也沒用。”
“既招惹了我,就受著吧。”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何況,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會有情慾。
沈青棠一開始不吭聲,後來她羞紅了臉,可陳策安卻笑了。
她第一次看他笑,他笑起來真好看,她因為他的笑容緩了神。
陳策安似乎也發現了,他又彎了唇,不是很明顯,但眼中明顯的笑意。
“別哭了,阿棠。”
他頭一次溫柔的喊她阿棠,臉上有些魘足。
沈青棠被哄住了,她倒是不哭了,可也只是不哭一會。
她發現這個男人瘋起來很可怕。
後半夜點點月光映照進來,沈青棠困的想睡覺了,可陳策安不讓她睡,他好凶。
他一開始明明不是這樣的,怎麼短短一兩個時辰過去,他反而越來越上頭了呢?
少女苦不堪言,眼淚掉不停,可沒一會男人帶著滾燙的唇就靠了過來:“阿棠。”
他近乎痴迷的喊她,他全身都很燙,緊緊的貼著她。
“我想睡覺。”
“困了。”
她討饒,一臉哭唧唧。
可陳策安哪裡肯輕易饒了她,他第一次開葷,哪會如此容易知足?
從前他厭惡男女之事,那已經成了他的噩夢,可如今親身經歷過,他倒也不再厭惡。
相反,他食髓知味。
“阿棠。”
“阿棠。”
“阿棠。”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纏綿又溫柔,沈青棠要瘋。
她渾身黏糊糊,很困很累,見人還不放過她,她口不擇言:“嗚嗚,討厭。”
“大人真討厭。”
“舟哥哥肯定就不會這般欺負阿棠。”
“舟哥哥肯定很溫柔。”
沈青棠絲毫沒察覺到危險,她在和陳策安做那事的時候口中還說著和旁的男子有關的話,青年眸子微斂,他下意識又咬了她一口。
沈青棠:“……”。
“喊我什麼?”
他磨著她,似乎一定要聽見她換一個稱呼。
少女偏不讓他如願,又喊了他:“大人。”
陳策安的臉色微黑,他又發起了瘋。
後來,遠遠的還能聽見少女的討饒,還有她乖乖喊人“夫君”的聲音。
“策安哥哥最好,策安哥哥最最最厲害。”
“策安哥哥待阿棠最好,阿棠最愛策安哥哥了。”
“舟哥哥不好,舟哥哥不及策安哥哥萬分之一,阿棠不喜歡舟哥哥。”
“夫……君最好了,阿棠最愛夫君了。”
以上這些話,都是陳策安逼著沈青棠說的。
後者羞紅了臉,沈青棠很想反抗,但一想到未來的幸福的自由生活,她又接受了這一切。
黎明將至的時候,男人彷彿才滿足,他看著睡著的女子,俯身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此後,阿棠便是他唯一的妻。
經此一夜,他的心明朗了許多。
他想,他明白何為喜歡了,也知道何為吃醋了。
他不喜尉遲舟靠近阿棠,更不喜阿棠喜歡旁的男子,這便是吃醋。
吃醋亦是佔有。
這麼多年來,也只有沈青棠會不要命的靠近他。
一開始雖不知道她是何目的,可如今,他既已經將心交給了她,那他便信她。
她定不是旁人派來的奸細。
陳策安完全信了沈青棠,不止因為昨晚,更因為自己的心。
沈青棠說過,她會永遠陪在他身邊的,他信她。
她也說過她喜歡他,所以,他會信她。
陳策安的指尖微抬,他輕輕觸碰她的臉頰,少女還睡著,但睡得不是很踏實。
他的手還想觸碰她的頭髮,可下一刻就被少女摁住了。
她沒醒,只是無意識的想將打擾自己睡覺的東西趕走。
陳策安又彎了唇,目光觸及她光溜溜的手臂,他的眸色加深。
他倒也是第一次賴床,他將人抱緊之後也閉上了眼睛。
時間慢慢的過去,兩人都不知道,尉遲舟一大早就來了。
若不是桑槐將人攔住,他恐怕要直接闖進來了。
沈青棠聽見了聲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