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機會。
“……”。
她就算開口,也是抑制不住的呻吟聲,這……不提也罷。
沈青棠的房門一關,一直到深夜才被開啟。
陳策安一臉的魘足,他穿戴整齊。
驚雪早就備好了熱水,她就等著陳策安離開之後進去服侍自家小姐。
可讓她錯愕的是,陳策安接過熱水讓她離開。
所以,大人想親自給小姐……
沈青棠什麼都不知道,她睡的迷迷糊糊,她只知道自己被人折騰來折騰去的,後來她被煩的不得了,她睜眼看了一下。
她那略微呆滯的眼眸對上青年的眼睛,兩人都愣住了。
所以,他在幫她換衣服。
沈青棠又看了一眼旁邊沒了熱氣的水,又細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全身,她全明白了。
罷了,陳策安想幫她就幫吧!
反正他又不是沒碰過用過親過。
她一閉眼又睡了,半夢半醒間,她發現自己又沒吹枕邊風,相當於這兩次被陳策安白睡了。
不行,她一定要從他身上敲詐些銀子。
陳策安幫她穿完衣服之後才讓人拿了膳食來。
“阿棠?”
他喊她,這麼晚了,她該吃些東西了。
“阿棠?”
青年的聲線很低,當然也很好聽,沈青棠聽著覺得舒服,她止不住的用臉蹭了蹭被子。
陳策安見她如此,嘴角微彎,指尖摸向了她的小臉。
這一刻很是溫馨,陳策安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溫馨,所以他異常的珍惜。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下一刻沈青棠如驚慌之鳥,她驚呼了一聲,而後整個人滾進了床裡面,她將自己蓋在了被子之中。
“別……別欺負……”
“許……許公……”
“阿棠不是故意的。”
睡夢中的少女說話斷斷續續的,陳策安並不能聽的太清楚。
看他的臉色已經變黑了,阿棠做了什麼噩夢?讓她如此害怕?
許公?又是誰?
是男是女?該不會又是一個野男人?
“別……殺我。”
沈青棠渾身都在發抖,她彷彿真的很害怕。
陳策安說不清楚自己心裡的感覺,可他就是不想看她擔驚受怕的模樣。
他將人抱在了懷中,如此他還覺得不夠,他將她吻醒了。
沈青棠其實早就醒了,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不過都是故意說給陳策安聽的。
許文川,必死無疑。
她要慢慢的讓陳策安覺得許文川對她構成了威脅,這樣的話,他肯定會替她出手的。
為了讓許文川早點死,她付出美貌和身子都在所不惜。
沈青棠窩在青年的懷中,她的心中滿是恨意,她一時脫離不出。
她彷彿又墮入了上輩子之中,她身為許家婦,服侍夫君婆母教養養子,可最後落的個悽慘下場。
她死也不會忘了許文川害死她的那天。
越想,她就越生氣。
陳策安的吻已經停了,他開了口:“做噩夢了?”
他從前並不會關心人,可如今,他慢慢的都在學。
見少女的面色微白,他的心隱隱作疼,那是心疼的滋味。
“嗯。”
“策安哥哥,阿棠好怕。 ”
她順著他的臺階下,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怕什麼?”
陳策安不止一次聽過阿棠的哭腔,可這一次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
她的語氣帶著恨,她恨誰?
“阿棠不想說。”
“策安哥哥聽了之後一定會生氣的。”
“阿棠不想策安哥哥生氣。”
她搖頭,將整張臉都埋在男人的胸懷中,她看起來弱小極了,她依靠著他。
陳策安心口的不安更重了幾分,對她的心疼也更多了。
“不會生氣。”
他頭一次耐著性子哄人,倒也一點都不違和。
沈青棠從他的懷中抬眸,眼圈已經紅透了。
青年略微粗糙的指腹幫她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莫哭。”
“做什麼噩夢了?”
他不喜歡看沈青棠哭,一點都不喜歡。
當然,床上做那事的時候除外。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