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察覺到她的失神,止不住的咬了她一口,不過力氣不重,就像是撓癢癢。
“沒……沒想什麼。”
少女猝不及防的驚呼了一句,她下意識的抱住了人。
陳策安肯定是故意的,瞧瞧他眼中的笑意,這個壞男人。
“是為夫不好,讓夫人還有心情想旁的事情。”
他一本正經的道歉,可沈青棠只從裡面聽出了揶揄。
他好壞呀!
她哼哼唧唧的翻身不理人。
陳策安卻越粘越緊,他想,他離不開她了。
後來沈青棠累的睡著了,她沒聽見男人的呢喃聲:“你是我唯一的妻。”
雖然三妻四妾在這個世道正常不過,可他偏偏和旁的男子不同。
他厭倦了一群女人爭奪一個男子的戲碼,他也不想和那個男人(男主父皇)一樣,周圍雖滿是人,可真心待他的卻一個都沒有。
他只想安穩些,從前他覺得一個人就足夠安穩了,如今多了一個沈青棠,他覺得剛剛好。
旖旎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陳策安將人抱緊,陪著人睡一會。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每次待在沈青棠身邊,他都能很快就睡著。
這是為什麼呢?
他太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他太渴望這種感覺了。
阿棠,果然是他最珍貴的一切了。
如此淫靡的日子又過了兩天,很快就到了陳策安的休沐日。
“策安哥哥要帶阿棠出門?”
少女彷彿很驚喜,眼睛都亮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陳策安會主動帶她出門。
“嗯。”
青年見人高興,嘴角不經意微勾,但這個小動作也只是轉瞬即逝。
“不想去?”
他故意這麼說,眼眸卻緊緊的粘著她。
沈青棠長的很好看,一雙杏眸此刻正水靈靈的盯著人看,讓他的心口止不住的又軟了幾分。
自從成功哄騙了陳策安之後,她就住在他的院子,也穿著他讓人從珍寶閣買來的最漂亮最貴的衣服。
“想去。”
她眼巴巴的拉著人的袖子,聲音放軟,彷彿在撒嬌。
能出門當然還是出門的好!
很快,她得多和陳策安待一塊,這樣她吹的枕邊風才能更有用。
“嗯。”
陳策安掃了掃少女蔥白的指尖,渾身癢癢,沒去管她拉著他袖子的事。
這要是放在從前,他早就拿出袖中的匕首讓她滾了。
可現在,他捨不得。
沈青棠不知道人在想什麼,她只以為他帶她出去肯定是去酒樓或者一些閒情雅緻的地方,她打算去換一套更仙的裙子。
有銀子真好,珍寶閣的裙子,她一件都買不起。
趁著還在陳策安的身邊,她當然想每件都穿穿,哪個姑娘不喜歡自己漂漂亮亮的呢?
可陳策安拉住了她,他讓她換騎射裝。
桑槐將衣服放下之後就走了。
“要去騎馬?”
“去郊外?”
為什麼要去騎馬?沈青棠不是很想去。
陳策安有自己的理由,見人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他也不開口。
騎馬肯定要騎。
她上次都和尉遲舟騎過多少次了?
上次那些話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憑什麼他們一起騎?
尉遲舟那個野男人都能帶阿棠騎,他也要。
陳策安彷彿在暗暗較勁,沈青棠什麼都不知道,她乖乖的去換了衣服。
騎馬?行吧,到時候她離開汴京的時候也能騎馬走,比坐馬車快些。
陳策安準備的騎射服很合身,沈青棠將頭上的簪子都拿了下來,她隨便的自己換了一個髮型。
陳策安見到她高綁著的馬尾的時候倒是愣了一下,這樣的她,更活潑了,也別有一番風味。
“策安哥哥,我們現在走嗎?”
她躍躍欲試,邊說邊牽起了男人的手。
陳策安的心又止不住的跳動了幾分,他想,阿棠真粘人,不過,他很喜歡她粘人的樣子。
她最好是粘他一輩子。
“走吧。”
他帶著她出府,沈青棠一開始以為是坐馬車去郊外,然而並不是這樣的。
桑槐正牽著馬站在大門口,顯而易見的是,這是陳策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