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
沈棲在他的輕啄中勉強仰起頭,承受他綿密而溫柔的蜻蜓點水。
“不要……不要……不能……”沈棲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語無倫次地掙扎著想躲開,卻又像是往他手裡遞。
陌生而又混雜的感覺幾乎把他逼瘋了,“別弄別弄……梁先生我呃……!!!”
梁喑唇角微微勾起來:“教學時間短了一些,學會了麼?”
不同於春夢無知無覺的遺漏,也不同於上次他還未反應過來就弄髒的落地窗。
這次他昏沉又清醒的感覺到自己被梁喑掌控著,被他開啟了一道塵封的暗門,被他領著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沈棲整個人像被電流洗過一遍,化成一個個無法處理繁雜資訊的細小分子。
“舒服麼?”
沈棲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很緩慢很緩慢地理解了這句話。
羞赧海嘯一般湧來,偏偏梁喑還捏著他的下頜微微用力,迫他張口。
“嚐嚐自己的味道。”
沈棲一時沒聽懂,愣愣地由著他把指尖點在自己嘴裡,嚐到了微澀的苦腥才一瞬間反應過來。
“你……你怎麼能……唔……”
梁喑捏著他的下頜深吻下去,嚐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氣,微微鬆開他輕問:“咬哪兒了?嘴?還是舌頭?”
沈棲艱難地回答,接著就被他捏住了下頜警告,“下次受不住直接告訴我,
不許咬自己,否則你的安全開關也會失效,明白麼?”
“嗯、嗯知道了……”沈棲一邊回答,一邊感覺自己的手被帶到了冰涼的扣子上。
“試一試,你那麼聰明一定學會了對不對?試一試,不喜歡我們就不做了,好不好?”
沈棲一邊承受他的吻一邊被他領著指尖去解釦。
一心兩用下,他幾乎兜不住被梁喑牽出來的水痕。
他今晚僅有的一點意識先被酒精佔據,剩下的一半又被梁喑吞噬。
現在他就像個按照指令行事的木偶,完全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直到他掌心被燙了一下。
沈棲臉頰瞬間紅透,他毫無經驗,哪怕是洗澡也是匆匆衝一遍就算了,怎麼可能會這些。
他無措地在黑暗中望向唯一的浮木,想求他的饒恕,卻忘了這才是真正要撕碎他的危險猛獸。
“兩隻手……捧住它。”
沈棲耳朵發熱,搖搖晃晃地半跪起身聽從他的指令。
……
沈棲手腕痠麻,舉著泥濘的雙掌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還有一些因為躲避不急而濺到唇角和悽紅的眼尾。
梁喑抬起手,在他唇邊蹭了下,“好聰明的寶寶,學什麼都快。”
沈棲羞赧地快要崩潰,抬手要去打他,被握住了手腕舉高,低頭再次壓下來。
溫熱液體順著手掌留下來,沾溼了小臂。
沈棲已經提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像被折騰壞了的稚嫩花枝,柔軟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欺凌。
“累了麼,我抱你去洗澡。”
沈棲嗓音微啞,帶著濃濃的委屈,“你怎麼那麼慢,我手疼。”
梁喑聽他這個委屈巴巴的嗓音莫名被取悅到了,含著笑說:“寶貝兒,慢這件事沒有辦法解決,至於手疼,下次我們換個省力的方式。”
沈棲被他忽悠住了,腦袋裡居然又想起在他辦公室那次他嘟囔的“難道你又很慢嗎”,頓時有一種迴旋鏢瞬間扎中自己的感覺。
沈棲皺著眉,微微張了張手指,“黏,你把它弄掉呀。”
“嬌氣,我帶你去洗澡。”梁喑捂住他眼睛把燈開了,等他稍微能適應了才鬆開手抱進浴室。
浴室明亮的光線下,梁喑還穿著質料上乘的西裝褲與白襯衫,微微的褶皺透出幾分縱慾感。
沈棲睏倦地歪在浴缸裡,渾身上下都泛著粉,讓梁喑剛熄滅幾分的火星子又死灰復燃。
他酒勁兒上頭,又渴又熱地把自己往水裡埋,嚇得梁喑一抬手把人撈出來。
沈棲毛髮不重,很容易就看到他小腹上猙獰的疤痕。
梁喑指尖一頓,撫了上去,這個傷是怎麼來的?
這樣脆弱的地方一般是很難傷到的,按照他豐富的受傷經驗很容易就判斷出這是利器造成的,多半是刀。
沈棲迷迷糊糊被他叫醒,跟著他的手掌看了眼小腹,嗓音黏膩地說:“小時候嗯……被……”
“是你爸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