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你自己冷靜一下吧,我去食堂。”
門開了又關,寢室裡只剩林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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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開完會回來已經快九點了。
辦公室裡沒人,紅蕊先看了一圈,疑惑道:“太太已經走了?”
梁喑看外套還在,估摸著他在裡頭睡覺,便進去看了眼。
沈棲睡覺不太老實,懷裡抱著一隻枕頭手腳並用地夾著,側臉乖軟睫毛又黑又長。
他長得白,被黑色床單一襯水嫩又漂亮,像株修長的白梅。
梁喑俯下身摸摸他額頭,沈棲睫毛顫了顫,醒了,但人還沒回過神,因為傍晚哭過而微微紅腫的眼皮透著股惹人蹂躪的可憐,帶著點兒剛睡醒的迷茫鼻音問他:“幾點了。”
“九點了,還睡麼?”
“不睡了。”沈棲撐著手爬起來,一用力就繃到了手背上的傷口,頓時“嘶”了一聲。
“小心點兒。”梁喑把人撈過來,低頭在他眼皮上親了親,“餓不餓?”
“餓,想吃火鍋還想吃冰淇淋,還……”沈棲被他壓在身下,左手腕舉高以一個被擒獵物的姿態被禁錮在枕頭上,“您……您別……”
梁喑低下頭在他鼻尖上蹭了蹭,壓低聲音問他:“在我床上睡得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