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跳舞很賣力。
維修工當個背景板,正在掃地。
江屑翻著跟斗,小丑雜耍。
保潔阿姨在朱麗葉的閨房裡,默默地伺候小姐出門,默默地當個啞巴。
作為距離朱麗葉最近的玩家之一,保潔阿姨竟然出奇地冷靜,給朱麗葉穿戴配飾的動作,就和給垃圾桶套垃圾袋一樣利索。
另外兩個玩家就不冷靜了,劇烈的腐臭味和恐怖的骷髏外表,讓飾演朱麗葉母親和朱麗葉奶孃的玩家,差點把尿都嚇到褲子裡。
救命啊,他們真的相信了主播啊,還以為朱麗葉是大美女啊,好不容易搶到的角色啊!
偏偏他們還要說臺詞。
奶孃嘮嘮叨叨,臺詞一大堆。
母親則是威嚴令色,告訴女兒今天帕里斯伯爵已經求婚,要來晚宴找她。
朱麗葉在奶孃、母親、侍女的陪同下,飄飄然離開了閨房。
“我覺得演母親那個要遭。”櫃子說,“她有句臺詞說錯了。”
“還行吧,整體沒錯,就是慌了點。”花瓶說,“不會一上來就苛求臺詞的。”
櫃子催促:“那你可以下來了嗎?你要踩我到什麼時……”
“噓!小心她們回頭。”
花瓶——或者說、站在櫃子頂上的花瓶——義正辭嚴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沒錯,為了呈現【一個脆弱的花瓶】,陳弦雨堅信花瓶的最佳擺放位置,應該在櫃子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