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奈地說，“我為什麼要騙你們呢？信不信隨你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程杏有些尷尬，趕緊就解釋說，“就是覺得……有些不大敢相信而已。”
“無息，一下子就借出八千萬，這是借啊……”宋齊淡淡地說，“他們是投資公司，可不是什麼做慈善的，我問你，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楊若山喜歡小雪啊。”程杏想都沒想便回答說。
“那麼我再問你一句，楊若山喜歡程雪，但是那家投資公司，他不是老闆吧？只是他喜歡程雪，但其他人應該不認識程雪吧，他們為什麼會同意這個方案？”宋齊冷笑著問。
程杏已經愣在那裡了，因為她感覺這事……有些不大對勁啊。
之前沒有人提醒過她這件事情，反正他們一家子人都知道楊若山是喜歡程雪的，所以願意為程雪付出很多，但是他們大概壓根都不會想到其他的地方去。
現在被宋齊一提醒，他就發現不大對勁了。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宋齊淡淡地回答，“我勸你一句，最好找一個國外的明白人，去查一下楊若山背後的公司，然後你們再做決定，當然了，要是你們查了之後還要跟他們合作，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可勸的，反正我也是一個土鱉，能知道的也僅僅就只是這樣了。”
“我明白……”程杏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說，“你放心吧，我會找朋友去查的。”
“程雪不是高材生嗎？她在國外有沒有人脈……”
“她比較早就接觸生意了，她沒有留過學，我在米國留過學，我應該還能找到一些朋友替我查這件事情。”程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