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父母心,不會向病人擺架子,他既然讓我來,那就有定有他的道理。”
“你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能有多高的醫術?他劉鴻遠這還不是在託大?哼,改天我倒要問問毛院長,是不是不把我們李總的身體放在心上了。”趙俊明冷笑道。
“趙管事,你說的這話,讓毛院長很受傷啊。”林煜不冷不熱的說。
江南療養院本來就是非比尋常的地方,做為療養院的主事人,毛院長的級別至少是正局,就算你李相和在江南有地位,但也架不住人家級別在那裡擺著。
更何況,你一個小管家就敢趾高氣昂的去質問人家一個正局級的幹部?你真的以為你主子是世界首富?“你……”趙俊明也是高傲慣了,他這才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江南療養院本來就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就算是李相和本人,恐怕也不敢隨便對人家毛院長質問吧,他剛才
是有些託大了。
不過向來高傲的趙俊明什麼時候被一個沒有任何來頭的年輕人這樣教訓過,他正要招呼保鏢把林煜給轟出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趙管事,中心醫院的謝主任到了沒有?”
隨著說話聲,一名年紀在三十出頭的少婦走了出來,氣質頗佳,看得出來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她正是李相和的妻子嚴雪。
一見到嚴雪,趙俊明原本難看的像是要死了親爹一樣的臉馬上變得比菊花還要燦爛,他一溜煙的跑到了嚴雪的身邊,臉上帶著餡媚的笑意。“夫人,您怎麼出來了?估計快到了,那位謝主任可是中心醫院神經科一把手,有他過來,李總的病一定會有起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