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從車上走下來,然後衝著車窗揮揮手,豪華的房車緩緩的開走。
車子開走之後,梁雪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她開啟平板,細細的看著那個手鍊,然後記下了一些資訊,之後打了一個電話沉聲道:“幫我查件事情……”
秋氏集團總部。
秋氏集團是連續三年穩居華夏財富富豪榜第一,和帝都的林氏以及黃氏並排前三,這三家代表著經濟和無上的財富。
秋氏集團總部坐落於帝都的帝國大廈中,整個帝國大夏以及附近大大小小數十幢高樓全部為秋氏集團總部。
梁雪辦完事情,徑直來到了帝國大廈,乘坐專屬電梯來到了頂層總裁辦公室中。
辦公室中有一個女人,準確說是很漂亮的一個女人。她正在修剪著一盆花草,白皙的手指如蔥白一般,漂亮的雙眸中透著睿智與成熟。這是一個熟透的女人,在她的身上,少女的榮光與貴婦的雍容並存,人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往往會忽略她的年紀。誰也不會料到執掌秋氏萬億資產的女人,竟然看起
來這麼年輕。
“秋總,又修花啊。”梁雪走進來。
“說了多少次了,別人面前,你是我的助理,沒人的時候我就是你姐姐。”女人淡淡的說。
“好吧,秋若盈。”梁雪徑直坐到總裁辦公桌上,翹起兩條纖細雪白的雙腿,悠然自然的說:“我今天遇到了一件事情。”
“你能遇到什麼事情?上一次你說你遇到了個暴發戶想要包養你……這一次難道遇到了個乞丐要向你求婚?”秋若盈放下手中的剪刀說。
“在你眼裡,我難道只有招惹渣男的體質嗎?”梁雪有些不悅的說。
“不然呢,別賣關子。”秋若盈板起了臉。
“好吧,我的好姐姐。”梁雪坐直身子,她甩出一份列印出來的資料。
“林煜?”秋若盈拿起那個資料,看著資料上的簡介以及那張大頭貼一般的照片。
“這是誰?”秋若盈不解的問。
“二十多年前,你失蹤的兒子。”梁雪淡淡的說。啪……秋若盈手中的資料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執掌千億資產,掌控數十萬人溫飽,從來都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秋氏總裁,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卻是雙手微微的顫抖,眼
中的淚光隱現。
“你說什麼?”秋若盈艱難的問出這幾個字。“有人求購這個手鍊,這個手鍊是孩子失蹤的時候戴著的,是在一個古玩交易平臺上看到的,我順著資訊一查,一切都明白了,吳家那小子釋出的訊息,只是這訊息五分鐘
前被撤回,但是我還是根據這條線查了下去。”
“然後……真相大白,林煜,男、漢族、生辰不明確,只有大概時間,棄子,被棄於凌陽縣三賢山青山道觀。被道士收養……醫生……”
“我要見他……”秋若盈淚如雨下,她嘶聲叫道:“我要見我兒子。”
“你不能見他。”梁雪搖搖頭道:“或者說暫時不能見他。”梁雪站起來走到秋若盈的身邊道。
“他是我兒子,我為什麼不能見他?林家無情,他們要不要這個孩子無所謂,但是我是他母親,我要他,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他吃了多少苦?”
秋若盈幾乎失去了一切的理智,明面上,她是財傾天下的秋氏集團總裁,但誰又懂她這些年來過的有多苦?
不止一次,她做夢夢到自己失蹤的孩子,那張帶著淚痕的臉,那雙無助的小手在亂扒著叫她媽媽。
她已經記不清楚多少個日夜自己在惡夢中驚醒,眼淚浸溼了大半個枕頭……現在兒子有訊息了,哪怕是和天下所有人都撕破了臉,她也要去找回自己的兒子。
“你冷靜一下,早知道我就不該這麼急著告訴你。”梁雪生氣的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你不懂,你不懂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你不懂失去孩子是什麼樣的心情,梁雪,安排一切,我現在就要去見他。”秋若盈掙開梁雪。
“你忘了當初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了嗎?你忘記了?”梁雪松開她叫道:“難道你忘了當年的幕後黑手,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了嗎?”
“當初孩子被人以極寒真氣所傷,引發六浮絕脈,命懸一線,難道你忘記了?“你想害死他嗎?不錯,他是吃苦了,他沒有父母。但至少他活下來了,你忘記神醫說他只能活過六歲嗎?但是他活下來了……他不僅活下來了,而且他已經在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