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過,看他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表情,慕容清搖了搖頭,老實的回答道:“沒有,我是不會碰那東西的。”
慕容清雖嘴上說不碰,可是,有段時間由於沒有進賬,她萬分焦慮,考慮過,若是父親的化療費湊不夠就去借高利貸週轉一下。
只是後來母親給了她三萬塊的存摺,她才放棄了那念頭。
鄭少民聽到了否定的答案,心驚肉跳的心臟才回歸了正常,他重新發動了車子出發。
慕容清看著神色如常的師哥,知道她定是疑心自己這傷的來源胡思亂想了。
只是,她不忍心用謊話欺騙師哥,可身上的傷又著實羞於對師哥解釋。於是,鄭少民不再開口,她也只能跟著沉默下去。
路雖遠,可到底還有盡頭,鄭少民看著下車的慕容清終究是沒有忍住,問出了他憋了一路的問題:“我真的不可以嗎?雖說我掙得不多,大富大貴不能保證,可是,我能保證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衣食無憂?
多麼誘人的字眼兒,可是,她已經不配擁有了。慕容清的心像刀絞一般的疼起來。
這個男人永遠都不可能是自己的了,因為她已經失去了資格。
這世上最殘忍的事莫過於郎有情妾有意,可他們之間卻有一條永遠都跨不過去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