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提著菜籃子故意躲了出去給她們騰空間。
上官婉兒邊衝著慕容清的母親離去的背影喊“注意安全”,邊遞給慕容清一張紙巾。
慕容清接過,擦拭了下眼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上官婉兒又丟給她一張說:“難看死了,笑不出來,誰還逼你不成?說吧!與阿姨怎麼了?讓你忍什麼?”
事情開了個頭,就好開口多了,於是兩人回了慕容清的房間,把話聊開了。
上官婉兒聽著撕了鄭少民的心都有了,她難以想象慕容清是怎麼熬過來的。
男人渣,渣到鄭少民這份上的,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若不是他人不在國內,上官婉兒估計就帶上人把他給教訓個半死。
經過這段時間的自我修復,慕容清能這般平和的講出來,其實她已經放下了。
日子本來就夠苦的了,她不想總陷在過去的不幸之中。
她有一對年邁的父母,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需要她養,沉湎過去,與她無益,人類是最會趨利避害的動物,所以放下的慕容清反而安慰起了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最看不得慕容清這聖潔白蓮花的態度,不自覺的語氣就衝了幾分:“他這麼對你,你就沒脾氣嗎?善良也要有個度,不然,你永遠都只有受氣的份!”
“婉兒!我已經放下了,與他,也是我自己先做錯在前,我現在什麼都不求了,我只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