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債沒還呢。
還有父親的病,自己不在了,母親就算找點零活勉強維持生計,每月高昂的化療費怎麼辦?
高舉的手像灌了鉛一般的沉重,再也舉不動了,喪氣的垂下的同時刀子滑落到了地上,由於鋪著厚厚的地毯,並未發出太大的聲音。
不能與之同歸於盡,慕容清痛的肝疼,可就這般的放了他,又實在不甘。
慕容清決定拿起法律的武器懲治他,若是要告他,必須要有證據,想到自己剛洗了澡,其實,就算她沒有洗澡,她也做不到赤身裸體的讓人取證。
沒了證據,如何去告?
不知是冷水澡的原因,還是被百里逍遙折騰的原因,慕容清的腦袋有些暈,接連不斷的打了好幾個噴嚏,虛軟的身體都有些站不住了,這陣陣的灼熱感,不用量,她也知道自己發燒了。
這麼大的動靜,百里逍遙都沒有被驚醒,慕容清都不知道該喜該憂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找到能蔽體的東西,自己離開的時候都沒有想過再回來,所以這裡收拾的乾乾淨淨,一件衣物都沒有留下。
若要離開,總不能穿著一身衣不蔽體的溼衣服出門吧!
慕容清把目光投到了床上,床單是淺色花紋式樣,中間卻印染著一小塊紅,像盛開的玫瑰花,非常的醒目。
這花兒是百里逍遙的戰利品,可同時也是慕容清屈辱的象徵,她不可能讓這東西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