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收攏了心思,斷沒有敵人未動,自己把自己的膽子先嚇破的。趁著劉家還沒有對他們下手,他要把這一季的釋出會辦成史無前例的成功案例。
慕容清從會展中心逃回家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聽到動靜的慕容清的母親從房間裡出來,客廳裡空蕩蕩的,她疑惑的走到慕容清臥室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試探的喚了幾聲:“清兒!清兒是你回來了嗎?”
以往慕容清不管什麼時間段回家,肯定是叫一聲:“媽!我回來了!”慕容清的母親叫第一聲的時候,沒有聽到回應,還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呢?
一路上慕容清覺得左膝蓋疼的不行,雖然她穿的是黑色的褲子,可是路上她就看出了褲子被血暈染了一塊溼溼的。
好不容易咬牙堅持到家,剛翻箱倒櫃的找出碘伏與創口貼就聽到母親在房門外喚她。
慕容清怕母親突然推門進來,趕緊出聲阻止道:“我換衣服……媽,我餓了,有吃的嗎?我換完衣服就出去。”
母親早就覺得慕容清這兩天不對勁了,剛回來那段時間雖然也總往外跑,可是,姑娘還算有時有晌,加上她每日還在挑燈翻譯東西,母親知道她在為她父親下次的住院費接了兼職,雖心疼,可是,家裡離不開人,她就算有心替女兒分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在飲食上多上點心。
可是這兩天,慕容清早早的出門,歸來幾乎就直接癱在床上,沒多久就能傳出呼嚕之聲,特別不像以往的她。
今日雖比昨日回來的早了些,可是,這般一聲不響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還是首次,母親不得不多想起來。
但是她最多也只疑心女兒可能兼職不順利,或許是心裡有些挫敗感,母親還想著給她紓解一番呢?她自己雖然常年做全職太太沒有什麼工作經驗可以傳授給女兒,可到底是比她多吃了這麼多年的鹽,沒有吃過豬肉,可是見多了豬跑,總歸是能說上一二的。
這般想著,慕容清的母親並沒有如慕容清預想的一般去廚房,而是直接推門進來了。
床鋪正對著門口,齜牙咧嘴的慕容清正在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母親的突然進來,母女二人的視線相撞的瞬間,慕容清的母親的淚刷一下就落了下來,一個箭步奔到慕容清面前,手顫抖的伸到傷口上方,想觸控又怕弄疼清兒。好一會兒,才從顫抖的嘴唇裡蹦出一句:“這……這是怎麼弄的呀?”
慕容清下意識的就想把褲腿給放下來,被母親制止了,她顫抖著手接過慕容清手裡的消毒水,小心翼翼的邊幫她消毒邊心疼的默默落淚。
慕容清怕母親哭腫眼睛讓父親疑心,於是趕緊遞上紙巾說:“爸爸看到該擔心了。沒事,就是今日低頭玩手機,沒看路,不小心絆倒了而已,就是點小擦傷,兩三天就好了,行了,媽媽,快別哭了。”
“這哪裡是小擦傷,周圍都淤青了,你別再瞞我了,你父親昨日還說呢,不能因為他的病,毀了你。”
“媽!”慕容清最聽不得母親說這樣喪氣的話,錢不夠她想辦法也能掙,就算掙不到,借錢治療也不能就這麼放棄父親。
她不知道母親為何這兩天總是時不時的會有意無意的說出一些喪氣的話,難道真的應了書上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時各自飛嗎?
他們夫妻生活的時間比她的年歲都長,平時也算是恩愛又加的呀?
慕容清忍不住開口問道:“母親,你怎麼總想著要放棄呢?父親若是不在了,我們的家還算家嗎?”
慕容清的母親手上一頓,淚流的更兇了,她顫著手貼好創口貼說道:“你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娃,靠兼職能養活自己已經是不容易了,哪裡還有多餘的經濟實力給你父親交住院費呀?你父親投資失敗,別說給你留家底了,若是那些討債的追過來,壓也會壓的你喘不過氣來。母親是過來人,咱這病若是有希望也就罷了,可是最後人財兩空,我大不了隨你父親去了,你可怎麼辦呀?”
“媽?沒治呢?你怎麼就知道沒希望呢?人都沒了,留著錢做什麼?現在我還能為父親做點,盡份力,可若是真的到了,我想做,卻什麼也做不了的時候,我哭都沒地方哭。媽,求您了,再別說這樣喪氣的話了,父親是心疼你我才說要放棄的話,若是您也跟著附和,就太傷人了!”
母親默默無語,只顧無聲的啜泣。
慕容清擦了一下不知何時也跟著落下的淚說:“媽,我已經畢業了,畢業證前段時間剛到手,忘了跟您說了。還有,其實這兩天我是接到新活兒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