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病,亦或者兩者都有,才會如此不顧場合的哭泣。
上官婉兒罵罵咧咧的說:“操,你別哭呀!破產有什麼大不了的,有我呢!我養你。伯父不就是病了嗎?咱們想辦法治不就行了嗎?哭頂個屁用。”
慕容清沒想哭,可是看到上官婉兒,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邊哭,慕容清邊說:“醫生說這種病不好,就算愈後,效果也不會太好,我現在需要錢,你幫我多接些兼職,我先回去把師哥介紹的翻譯弄完,再問他要些新工作,不能陪你吃飯了,對不起。”
“就算要回去工作,也得把飯吃完再回去吧!你餓著肚子怎麼工作呀?不差這點時間,跟我上去。”
“我不餓,你別管我了,快去吃飯吧。”
說著慕容清就要向公交車站牌的方向跑去,上官婉兒拉住她的手說:“我送你。”
匆忙結了賬出來,開車送慕容清回家的路上,上官婉兒買了點外賣,強制慕容清帶上,慕容清心裡很亂,連推脫的精力都沒有,隨手把外賣的袋子放在了車坐下方。
一路上,上官婉兒做了各種嘗試的安慰,慕容清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一路上看著車窗外,沉默不語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