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一聽上官婉兒要出國,有些擔心的說:“你這身體能吃的消嗎?”
“不用擔心,我現在能吃能喝,就是睡不好,時常會精神恍惚些,多走走,累了就能睡好了。古城擁有我們太多的回憶,其他國內旅遊聖地也都有他的痕跡,再去,只會徒增傷悲,在家,我這樣子,父母看著也跟著揪心。我就想著,乾脆出去走走,或許,去一個沒有他的地方,我就不會這般傷感了,晚上也能睡個踏實覺。等我養好內傷,就回來。”
慕容清雖然仍舊擔心,可是,還是尊重了婉兒的這個決定。
若是,早知道這一趟出行,她會遇到楚然,陷入更大的悲痛之中,慕容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婉兒獨自一人出國散心的。
邊城小鎮緝毒警察抓獲了一名毒犯,此人與楚然就像孿生兄弟一般,打眼一看,任誰也分不清誰是誰。
邊城緝毒警隊裡有一名警察與楚然是大學同學,見到此人時,嚇了一跳,當他打通了楚然的電話,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當做笑料的與他開了一頓玩笑,二人結束通話電話時,誰都沒有想到還有後來。
就因為他的多嘴,把楚然與毒梟長的像的事跟他隊長提了一嘴,就這樣,楚然被秘密的調到了邊城,加入一起跨國販毒案的專案組,造就了上官婉兒與楚然的分離。
這起跨國販毒案,他們精心佈局,費時三年,而行動時,死傷慘重,最後只抓獲了一名長相像極了楚然的二當家,而大當家不僅逍遙法外,還更加猖狂的向國內肆無忌憚的輸入毒品。
邊城緝毒警隊裡的人包括那些受害的家庭,恨此人都恨的牙根癢癢,只是這惡人深居簡出,國內的緝毒警一時之間奈何不了他。
近幾年與之打過的交道不計其數,每次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打擊行動,大魚幾乎都給漏網了,抓獲再多的販毒仔,也不過是些小蝦米,沒什麼用。
當警察終於破獲了被抓的二當家的所有資訊時,上級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讓人假冒他,打入敵人內部,而楚然是最合適的人選。
可是楚然與毒蠍子雖長相極像,可是氣質是兩個極端,為了讓楚然不被懷疑的成功打入毒梟的內部,就把楚然接到了邊城,讓他24小時的監視並模仿毒蠍子。
他雖不是緝毒警,可是,國家召喚了他,他就沒有推脫的道理,於是寫下遺書,毅然決然的踏上了這次的征程。
楚然確實不負眾望的把他自己變成了毒蠍子,並帶著他的“心腹”越獄成功,順利逃出境內。
假扮成毒蠍子的楚然做夢也不會想到,他經歷九死一生的考驗,終於再次獲得了老大的信任,可是,當他帶人來機場接大當家的女兒時,遇到上官婉兒,差一點兒就前功盡棄了。
幸虧他反應機敏,沒等上官婉兒開口,他直接上前摟住上官婉兒就親了下去。
在大夥的一陣起鬨中,楚然咬著上官婉兒的耳朵耳語道:“我在輕薄你,狠狠的給我一耳光,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上官婉兒出來的時候就知道楚然在執行秘密任務,他這一身花裡胡哨的穿著,加上痞裡痞氣、吊兒郎當的氣質與從前那個一身正氣的人相差甚遠,可是,那張共用一張的臉還是讓她愣住了神兒,差一點就叫出了楚然的名字。
也多虧了楚然及時的用唇堵上了她的嘴,那聲“楚然”淹沒在二人的唇齒之間,當聽到他在自己耳邊的提醒時,上官婉兒才反應過來,雙手用力的推開他靠近的身體,一隻手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上官婉兒攥著她那疼的發木的手,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舔舐著嘴角的血漬。
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淚是激動、恐懼還是惱恨的產物,她目前唯一能感知的是,她控制不住它了,淚水瘋狂的順著臉頰淌下來。
上官婉兒是用盡了渾身力氣揮出去的,她的手疼的都麻木了,可想而知,楚然那瞬間漲紅的臉想必也很疼,他嘴角流淌的血也昭示著上官婉兒沒有手下留情。
可即便是這樣,楚然仍舊嘴賤的說:“唐突了美人是我的不是,這一巴掌我受著,但是,僅限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這麼漂亮的手給折斷。”
說著還輕薄的拉起上官婉兒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沒給上官婉兒反應的時間就又放下,後退了一步,他拉起的那隻手正是慕容清揮在楚然臉上的那隻手,上官婉兒的手一得自由就立刻在衣服上擦拭起來,楚然冰冷著臉威脅道:“嫌我髒嗎?再惹惱老子,老子不介意再這裡辦了你。”
這句威脅成功的讓上官婉兒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