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讓鄭家崛起的關鍵人物。
“小亦,你不錯,很不錯。”鄭連城喝酒,喝的有點多,臉都是紅的。
他本就不善言辭,曾經一心保護鄭嘉雲,不惜把他放在惡人的位置上,也不願意就此過多辯解。
所謂男人,就是默默的把責任和壓力背在背上,哪怕心口插著刀,刀鋒穿透軀,也不讓人看見眼淚。
“要我說啊,就你那麼個爹,真不是個東西!”
鄭連城猛地拍了一把桌子,一張臉滿是憤怒:“我當初就說了,當初就說了!”
“那樣的人靠不住,那樣的人不是能安安穩穩待在我們鄭家的人,那樣的人,也給不了我妹妹幸福!”
鄭連城一邊說著話,一邊抽著鼻子。
一個大男人,更是如今鄭家對外的家主,此刻眼眶已經徹底紅了。
“大哥,少說兩句。”
鄭含山坐在那邊,伸出手,拍了一把鄭連城。
鄭連城一把撇開鄭含山的手,望著林亦:“小亦,我們鄭家的人,外人看著很是光鮮,但是實際上,外強中乾。”
“鄭家沒有能夠出什麼有能耐的人,也沒法給你媽媽討個公道。”
“那群人,他們是上等人,我們這種人,我們這種人壓根就沒法入他們的眼。”
“是你舅舅沒用,沒法保護你和你的媽媽,是你舅舅我沒用啊……”
說到最後,鄭連城一個大男人更是忍不住直接哭了出來。
嚎啕大哭。
桌上的眾人一個個沉默了下來。
鄭家老爺子和鄭家老太太在那裡抹著眼淚。
“沒事的,我媽媽的公道,我會去討回來。”
林亦看著鄭連城那副痛苦的樣子,根本不是裝出來的,不由得嘆了口氣,看向鄭連城的視線也難免柔和了幾分:“當年的事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可也多少能夠猜測的出來。”
“那件事不怪你,不怪鄭家。”
“給我點時間,我將所謂的上等人,一個個全都踩在腳下。”
“我要他們跪在我媽媽的面前懺悔。”
“我會告訴他們,我姓林,但不是他們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