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道理的?”
胡遠洋厲喝一聲:“而且,而且你剛剛也說了,我說的道理是有道理!”
“都講了道理了,怎麼還要打!”
“那你到底是講不講道理!”
胡遠洋氣急敗壞,再無半點高手風範。
“我是在和你講道理。”
林亦點點頭,沒理會周圍一片不解和迷惑的目光,視線淡淡的看著胡遠洋,輕聲一笑,臉色瞬間多了幾分冰冷:“現在道理講完了,你在不上來打,我就下去廢了你!”
胡遠洋呆了。
看臺上的觀眾愣了。
所有人一個個愣呆呆的望著那邊,內心複雜。
道理要講。
人也要揍。
誰說講了道理就不動手的?
“你耍我!”
氣急敗壞的胡遠洋反應過來,怒氣十足!
“雷哥……這胡大師……是不是怕了啊?”
雷州旁邊的小弟小聲嘀咕了一句:“他都不敢上去了。”
旁邊那些二代們臉色已經白了。
以前的胡大師,那是不用人催,就自己顛顛的上了臺,然後囂張跋扈的把人給收拾了。
該打死的打死,該打殘的打殘。
然後在全場切的目光之下,以強者之姿態離開。
但是今天,前有其勢如虎的孟兆林被幹殘了,現在胡大師沉默的站在那裡,人矗立的模樣,就跟個電線杆一樣。
不少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算是被他們變相綁回來的黃兒,又瞅了眼坐在那裡一奢侈品的宮怡。
本來是沒怎麼感覺的,全當是瞎鬧騰。
但是現在,問題好像麻煩了。
女人心眼都比較小,而這兩個女人,算是拳臺上的那個少年一夥兒的。
指不定還是同共枕的那般關係,不然的話,憑什麼要給她們兩人出氣的?
“廢話,我又不瞎!”
雷哥罵了一句,當即拿出手機:“不要慌,不要慌!我現在給林大師打電話!”
“那個小子就算是真的能打的過胡大師,那也絕對不可能是海州林大師的對手!”
雷哥這麼說著話,可撥號的時候,手怎麼就不聽使喚了。
按一個數字,沒按中,按偏了。
好不容易總算是撥打出了號碼,打過去之後,無人接聽。
他腦門冷汗連連,連忙又給家裡面打了過去。
等到電話被接起。
雷州立馬要讓人請海州林大師接電話。
旁邊一眾二代們眼巴巴的看著他。
海州林大師。
這個神秘的男人,在場的二代們也都沒什麼機會見到。
真要是能夠請來,說不定就有機會一睹真容。
萬一被海州林大師收為關門弟子,以後也能像胡遠洋那般威風一面,人生豈不是快哉?
可是他們還沒憧憬幾秒鐘,就看到雷州那張臉幾番變化,最後變成一幅頹喪的模樣。
“雷哥?怎麼了,林大師是不是在趕來的路上了?”
有人迫不及待。
雷州咬了咬牙,沒去看後宮怡和黃兒,而是將視線不著痕跡的看向通向電梯門的那個走道。
“海州林大師……海州林大師被別人給請走了,現在不在我雷家了!”
雷州話一說完,子就站了起來。
他剛想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琢磨著趁著現在拳臺上的林亦還沒什麼功夫去注意他,悄悄的從這邊摸到電梯門口,然後離開這裡。
之後立馬就買機票離開燕京,逃得越遠越好。
他可不想被一個能幹殘三品金剛的傢伙給惦記上。
只是雷州剛剛挪了一下腳步,都沒來得及朝著那邊悄摸摸的走幾步的時候。
就聽到全場一陣驚呼。
雷州心底一緊,下意識的一個扭頭,只見得拳臺旁邊,一道人影像是開了掛一般,速度如同鬼魅一樣,衝著那電梯狂奔而去。
那人,赫然就是之前無往而不利的胡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