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努力，往往可以改變百分之七十的命運，但是如果你破罐子破摔，那麼只能和懦弱做朋友。”
方秋機一字一頓，在講臺上來回踱步，視線時不時掃視全場，看似毫無焦點的目光，實際上卻彷彿在看著每一個人。
鄭浮憶本來拉著林亦一起過來，是打算打發時間的，她本對學習沒什麼動力和興趣，但是現在，也是不免聽得有些認真。
林亦看著方秋機，聽了他所說的那些道理，大多數的道理在現在林亦的上，已經毫無半點價值，只是林亦看著方秋機，不免就想到了方尤。
那個女孩的上，似乎和方秋機有著一些格上的共同點。
不服輸，有點倔。
“我算是明白當初二伯為什麼會輸了。”
鄭浮憶低聲開口：“二伯就是太佛，整個人沒什麼銳氣，這個方秋機看上去波瀾不驚，但是說出來的話都帶著狼。”
“帶狼不假，他也很聰明，但是太聰明的人，未必能夠活的更久，也未必可以一直笑到最後。”
林亦淡淡開口：“站得高，可以登高望遠，但是掉下來，也是會死人的。”
這話讓鄭浮憶怔了怔。
她扭頭望著林亦，沒有吭聲，不過想著林亦的話，鄭浮憶覺得更有道理。
方秋機再厲害，還能有海州林大師厲害？
惹惱了林亦，有再多的商戰經驗和驕人戰績，也得乖乖去閻王爺那裡排隊領取輪迴的號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