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聽,昨天你們鄭家的那個逆種,還特地去鳳凰山打了我的哥哥,這筆賬怎麼算?”
“更何況,我齊家的臉面,可是比你鄭家大的多了,你小小鄭家,也配和我家老爺子談條件!”
齊飛揚冷哼一聲,面色滿是涼意。
齊二少此刻環顧一週,一臉憤恨:“昨晚我還不知道那個小子就是你鄭家的人,更是那鄭嘉雲的兒子,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讓他不得善終!”
他視線一轉,見到站在那裡的鄭浮憶,面色一寒,伸出手來,指著鄭浮憶的臉:“昨天你也在場!那個小子就是你和祝以冬兩個人合夥帶去,專門用來奚落我的對不對!”
“果然,鄭家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齊二少面色更顯冷厲,昨晚他顏面盡失,鬧得圈子裡面傳的沸沸揚揚,整個圈子都知道,他是被祝以冬的帶去的新歡,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小子給折了面子。
非但是輸了,更是一敗塗地!
“他已經和我鄭家沒有半點關係!”
旁邊的鄭連城冷冷開口。
“又是打算來逐出鄭家這麼一招?”聽到鄭連城的話,齊老爺子樂樂呵呵笑了一笑:“不過無妨,今先把鄭嘉雲帶回去當牛做馬,她那個兒子,稍後再去抓來,一併給我齊家做奴僕!”
“如此一來,我齊家的面子,自然得以保住。”
“此外……”
齊老爺子目光一轉,看向鄭嘉雲:“今,你能否告訴我,那個讓齊鄭兩家同掃顏面的男人,是何人,在何地?”
“若是說了,我可將他一併抓來,待我把他親手殺了,消點火氣,或許,只要你們母子二人,做牛做馬五年即可。”
“如何?”
這麼些年,鄭嘉雲對於那個男人守口如瓶,齊鄭兩家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不曾查到任何線索。
“做夢。”
鄭嘉雲搖搖頭,吐出兩字。
齊老爺子臉色頓時變得冰冷。
齊嚴寒冷冷一喝:“冥頑不靈!”
他一眼狠辣,看著曾經最的女人為別的男人捨棄一切,更是讓他心中恨意更濃,喝了一聲:“飛揚!”
齊飛揚聞言,走上前去,環視一圈,一臉傲氣:“既如此,那麼就由我先來向你們鄭家討教一二!”
“齊家,偽境金剛,齊飛揚,請賜教!”
齊飛揚聲音高昂,面色更顯倨傲。
“偽境金剛!”
聽到這話,鄭家幾人齊齊色變,明顯出乎意料。
“鄭家,鄭致遠,偽境金剛,願領教!”
鄭致遠大步往前,他說話有些沒有底氣,畢竟境界跌落,此刻頂多算是內勁的高手,可是好歹也入過金剛,這個時候只得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好一個偽境金剛。”
齊飛揚哈哈一笑,大步往前,像是狂潮一般,衝著鄭致遠,急速而去。
……
大廳遙遙相望之處,鄭秋嬋眉頭緊皺,愁容滿面。
她此刻只希望那個陸真人能夠力壓群雄,護她鄭家度過此關,更是希望那個孩子此刻已經遠走他鄉,而不是出現在這裡。
“千萬不要來,免得徒增幾把乾柴,又添新火。”
鄭秋嬋嘆了口氣。
她扭頭,看向鄭家大門之外的地方。
此刻大門之前,那條筆直的通路之上,不見車流,亦是不見人蹤。
而後相隔許遠的大廳,已經可以聽到一陣陣打鬥的聲響,從聲音聽去,戰況很是激烈。
鄭秋嬋在門前稍等片刻,給林亦的號碼打了個電話,還想勸慰幾句,讓他趕緊離開,不要做無畏的事,只是電話始終沒有打通。
她在門前佇立稍許,內心有些焦慮,便就是吩咐人將鐵門關上,更是多加叮囑,讓人把鐵門上了鎖,若是有少年前來,絕對不給開門。
等到親眼見著人用大鎖將鐵門牢牢鎖起的時候,鄭秋嬋正準備轉,回去大廳,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鐵門之前,已經有人站在了那裡。
“你?”
鄭秋嬋看著門外的林亦,心底一驚,驚覺面容頗有幾分熟悉,她遲疑一句:“林亦?”
之前在京州第一中所見的,那個被顧楚傑欽點的華清大學數學系免試入學的學生!
鄭秋嬋對此印象深刻。
“嗯,我來看看我媽媽。”
林亦點頭。
鄭秋嬋正打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