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帆微微仰頭，帶著幾分不屑的目光看著林亦。
林亦輕輕搖頭，嘴角微微勾起，一臉不羈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只是告訴你可以做什麼，並不是向你投誠。”
“你在我的眼中太過渺小，牛帆，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真的得謝謝你。”
林亦嘆了口氣。
要不是牛帆將他嚇暈過去，林亦也不至於魂穿仙武大陸，從而成就九玄仙尊之位，縱橫捭闔之間，受萬族敬仰。
“謝我？你以為你說的這些話，就能夠讓我放過你？沒門。”牛帆還以為林亦是在對自己服軟，只是礙於女生太多，不好意思，在給他自己找臺階下，頓時牛帆看向林亦的眼中滿是鄙夷的神。
“嗯，我是該謝謝你，但是相比之下，更多時候我應該對你滿懷恨意，不是嗎。”林亦輕輕開口，語氣悠然。
倘若沒有魂穿仙武大陸，此刻醒來的林亦，必定已經在明海二中徹底丟盡臉面。
以林亦以前的心理狀態，多半會選擇自殺一途。
男人的面子，就像屠夫手中的刀，不是誰都能夠輕易踐踏。
“你到底想說什麼。”牛帆臉色一沉，捏緊拳頭。
他有把握，只要林亦敢上前，立馬讓他躺下。
“我說了，我不想多管閒事，地上這坨屎一樣的傢伙，你可以隨便揍，但是，她，你不能動。”林亦微閉雙眼，指了指後的陳琳嫣。
“我答應了別人要保護她，所以，你不能動。”
“你剛剛動了，那就。”
“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