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鏡花水月,但又離得自己很近,隨時都能夠到。只是和最初的那晚不一樣的是他的眼神變得如此眷戀,那雙貓眼裡只倒映著自己一個人。
龍馬站起身,直接把迷迷糊糊還在看自己的人直接扛起來。
視線倒轉,泉子一頭撞在他腰上,眼睛裡只能看到他的衣角和底下的草坪。
泉子:?
什麼直男會用扛麻袋一樣的姿勢抗自己女朋友啊!
“給我放下來!”泉子掙扎道。
龍馬心裡憋著笑,不過因為旁邊還有別人,他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直接扛著人走出訓練基地。
第二天,泉子戴著帽子坐在觀眾席中間,她走了個後門被安排在第一排,教練組的位置後面,這樣龍馬下場的時候他倆還能說說話。就是傳聞中的家屬位置。
比賽當日,英國難得的天氣晴朗,體感溫度快到三十多度了,旁邊的人都熱的不行,有幾個男士已經脫下襯衣,繞在手上當一面旗幟般為自己的選手加油鼓勁。不過就這麼熱的天,泉子還帶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和一件高領的oversize短袖。短袖看起來很大,本來應該是牢牢堆在脖子上的高領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寬鬆,隨著動作偶爾會漏出一節白皙的脖子,白皙的脖子上面還有一點點很難看的,深埋在領子裡的紅色。
顯然,衣服和帽子都不是她的,而是早上直接從龍馬的行李箱翻出來的。來的匆忙,也沒去蓋爾的酒店,只能穿著自家男朋友的衣服湊合一下。
特意選的高領衣服,也是為了擋一擋脖子上的痕跡,顧慮到今天還有比賽兩個還有理智的人當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好久未見的小情侶還是難免親暱一點,對方的唇實在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直到泉子氣喘吁吁地把有點要擦槍走火的龍馬推開,龍馬又湊上來給她脖子蓋了戳才滿意的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懷裡。
脖子上有點火辣辣的,泉子只感覺自己養得貓變成了小狗,看著他乖乖縮在自己懷裡的頭頂,彷彿幻視了他開心的在身後搖起來的尾巴。
晚上雖然龍馬又給泉子開了一間房,但最後還是聊著聊著兩個人就縮在一起睡著了,這一宿睡得格外的香,以至於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泉子匆匆把還在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