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駕駛著海賊船,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海軍基地的港口身影在炮臺上顯得格外孤獨。
夜色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四周的靜寂。
驚訝於這裡的寧靜,沒有警報的尖鳴,沒有士兵巡邏的腳步聲,甚至連一絲警戒的氣息都沒有。
港口靜得如同被遺忘的廢墟,只有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迴盪在夜空。
洛克幾乎要以為這個海軍基地已經無人駐守是不是在一次突如其來的襲擊中,這裡的海軍都已經全軍覆沒。
心中湧起一股疑惑。
這種情況太不尋常不符合海軍基地應有的戒備狀態。
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對話聲從附近的哨臺傳來,打破了夜的寂靜。
洛克側耳傾聽,那是一陣混雜著笑聲和牌局中的對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夜晚卻異常清晰。
“哈哈,老李,你這次可輸了,給我好好看看,是紅心A,你輸了!”
“哎呀,真是倒黴,再來一局,我一定能翻盤!”
洛克的臉色微微一沉,他明白了這裡的情況。
原來不是海軍基地無人,而是這裡計程車兵們全都沉迷於酒色和賭博完全忘記了他們的職責。
他們的懈怠,讓這個本應堅不可摧的海軍基地變成了一個毫無防備的空殼。
洛克冷笑一聲,這樣的敵人,根本不值得他尊敬迅速從炮臺上跳下,悄無聲息地逼近那些仍在玩樂的海軍。
今晚,他將給這些醉生夢死的海軍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洛克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海軍士兵們的恐慌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對於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海賊,他們似乎視若無睹。
酒杯繼續碰撞,牌局依舊熱鬧彷彿洛克的到來不過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插曲。
洛克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徑直走到警報器旁,伸手拉響了那個本該在危險來臨前響起的警報。
刺耳的警報聲劃破了夜空,迴盪在整個海軍基地,瞬間打破了之前的寧靜。
那幾個正在喝酒打牌的海軍哨兵被警報聲驚得跳了起來,他們滿臉怒氣地朝洛克衝去,推搡著洛克,怒氣衝衝地責怪起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
“誰讓你拉響警報的?”
一個哨兵咆哮著,酒氣噴了洛克一臉。
“就是,有個屁的海賊啊!\"
“你這是故意搗亂嗎?”
另一個哨兵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拳頭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洛克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目光冷冷地掃過這些醉醺醺計程車兵,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指了指自己的海賊船,那艘船就停在不遠處的港口,船上的海賊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看來你們的眼睛還沒喝花,”
洛克冷冷地說。
“海賊就在你們眼前,難道你們要等到刀架在脖子上才肯相信嗎?”
哨兵們愣住了,他們順著洛克的手指看去,這才注意到港口邊上的海賊船。
酒精的作用讓他們反應遲鈍,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這……這怎麼可能?”
其中一個哨兵結結巴巴地說,臉上的怒氣被驚恐所取代。
像這種拿著平民交的稅收的廢物。
洛克轉身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變成四分五裂鮮血沾滿這哨臺的每個角落。
急促的警報聲在海軍基地上空迴盪,打破了夜空的寧靜,也攪亂了士兵和長官們多年來放縱的生活節奏。
這個聲音對他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它是他們職責的一部分,陌生則是因為它已經太久沒有響起。
士兵們從酒精的迷醉中抬起頭,眼神迷茫地望向警報聲傳來的方向。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像是聽到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笑話。
有人搖了搖頭,認為是某個醉酒的同伴誤觸了警報,這種事情在過去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又是哪個傢伙按錯了?”
一個長官揉著惺忪的睡眼。
不滿地嘟囔著,然後翻了個身,試圖再次進入夢鄉。
在宿舍裡,一些士兵被警報聲吵醒,但他們只是不耐煩地咒罵了幾句,然後翻個身繼續沉入夢鄉。
對他們來說,夜晚的睡眠比任何警報都要重要。
酒宴上,那些還在豪飲計程車兵們只是抬頭看了看,然後相視一笑,繼續他們的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