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的倒是比兔子還快。
想了想,婠婠又猜他們會不會是躲回到那間密室裡了。可惜她也不知那密室的所在。拎著湯罐轉悠了一會兒,她便去到了墓室中,想將這吃食放到棺木裡,萬一他們還在,出了密室總還是會來此處。
開啟了棺蓋,婠婠發現那斜坡還在。她躍身進去,順著那光滑的石坡滑下去,晃燃了火摺子點亮一根石臺。藉著那燈光,婠婠尋到一處顯眼又不礙事的地方,放下了湯罐和菜饅頭。
婠婠沒有急著離去,而是倚坐在石臺下取出沉香匣來翻來覆去的研究。
這東西的形狀很是不規則,也看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材質,上面又有什麼秘密。婠婠琢磨著:這奇形怪狀的玩意兒該不會就是四門令罷?
就這,頂多算的上材質奇特,實在也不算什麼不可仿造之神物。
想起那不可仿造之神物的描述,婠婠不由得又想起了鳳卿城。那些被好奇暫時擠走的情緒又湧了回來。她煩躁的抓著手裡的物件兒胡亂的扭著。想要藉此洩去心頭的煩悶。
忽然“咯嚓”一聲輕響自手底響起。
婠婠頓時一滯——這玩意兒不會被她弄壞了罷?
隨即她又放鬆了下來。反正本來就是要毀掉的東西,壞了也就壞了。如此一想,婠婠舒了口氣,垂下頭去瞧著自己的傑作。
這怪東西似乎被她掰成了兩瓣,總覺得左手裡的和右手裡的一半能各自的活動。她試著拉來兩手的距離,果然這怪東西一分二,還有一樣沉甸甸的物什落在她的膝頭。
婠婠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後她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將雙手移到了臉上,想了想又把手換到腿上,使勁兒的掐了掐,確認這不是個荒誕的夢。
原來程武那貨是身穿!